不是。
雅音姐姐默默点头。想了想,补充道:“大概,只有七日的药效。”
她的言外之意是说:我没有完全骗你,我只是减轻了药量,降低了药性。
那就是说,一开始宇文赫的反应是真实的,那并不是骗她的。只不过,后来药性消散了。他应该也慢慢想起来了吧。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孩子月份太小,又受了惊吓,你要静养安胎。”梁丘雅音早知她会问,有备而来。
萧如月又何尝不是,“雅音姐姐,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听实话。”
不等梁丘雅音说话她又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是因为我在贡院里参加科考连续三日,耗神过度导致气虚不盈。被青青那一吓给诱发出来,是不是?”
“嗯。”
萧如月不再出声。
她安安静静地看着门口,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她的眼神似乎没有焦距,叫人莫名心忧。
她要是闹将起来,闹场脾气总有消气的时候,这样反而让人害怕。
梁丘雅音一时间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萧如月坐了良久,一动不动,连眼皮也不眨一下,梁丘雅音便急了,连忙拉了拉她的手,“月儿,你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别急,我没事的。”萧如月幽幽道,说话底气不足。
可她到底是个动了胎气不能情绪波动的孕妇,雅音姐姐怎么能不急?
梁丘雅音:“月儿你听我说,此时的心情我明白,不管我和你家夫君是否有意瞒着你,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别……别太生气。”
“你家夫君还有一件天大的事情瞒着你,但那件事不应该由我来说,所以眼下我还不能告诉你。你怀孕之事我们本想瞒着你,能瞒一天是一天,既然已经被你提前得知,那件事就等他一起跟你解释吧。”
“总之,你要信我,我是希望你能好。我不会害你的。”
梁丘雅音语重心长言辞恳切地说完一番肺腑之言,期盼着萧如月能露出动容的神情。
但她一脸平静,无波无澜地,蠕动双唇,缓缓说出四个字来:“嗯,我明白。”
明白就好。
等一下,明白是什么意思?
梁丘雅音至此才觉得好像是哪里不对,她戒备地看着萧如月,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你……是哪里不对?”
“我想吃肉。”萧如月直接跳过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