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就能够做成的。魏王盘踞朝中多年,根深蒂固,你今日能列出他二十条罪状,明日他便能给你寻常三十条对应办法。你们只有与我大哥合作,绝对能够事半功倍,马到功成。”
“大哥”这个称呼她已经相当熟练了,张口就来。
再也不担心会说漏嘴。
杜子衡见她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便想起早些在厅上时,宇文赫说的话,心中荡起不小的波澜,“敢问一句,朱兄……究竟是什么人。”
“明日麟德殿上,一切便见分晓。”
杜子衡又被这句话堵了回来。
似乎,所有的谜团都要等明日去了麟德殿,面了君,才能有个结果。
杜子衡怀揣着满腹的疑虑,和遗憾,一口饮尽杯中茶,便起身告辞。
萧如月见他走出院子,才松了口气。
杜子衡前脚一走,绿衣和青青后脚就进屋了,绿衣忍不住自己满腹的八卦:“娘娘……哦不,公子,您都和杜会元公说了什么了,他走时那般落寞。”
“本贡士说了什么,你们在门外不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萧如月给了她们俩一记“别以为我不知道”的眼神。
绿衣便佯咳了一声,无辜地缩回自己的好奇的脑袋。
“行了,去看看酒菜准备得怎么样了。用过午膳咱们是要回去的。”萧如月瞥了她一眼,稍稍板起脸。
见主子说回正题,绿衣也不敢再玩了。这就退出去了。
青青也退到了门口守着。
萧如月放松了心情,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呷了一口,才扭头盯着窗外的某一点,淡淡说道:“外头虽好,可大白天还是太抢眼,别在自个儿的宅子里还被人当成是梁上君子了。”
以某个平常大气偶尔小气的皇帝的脾气秉性判断,他这会儿不在房内,也定不会跑远。
话音落,宇文赫便从窗外跃了进来。
“娘子怎么知道我在外头的?”一脸人畜无害的纯真。
萧如月猜想着:他大抵是在屋顶上又坐了一会儿?
“你每回不是躲在外头偷听我与别人说话?”萧如月一脸无奈地叹道,“没想到堂堂大夏的一国之君,不仅爱吃醋还小心眼,而且还是个喜欢偷听人家说话的宵小。本宫真是大开眼界。这件事若传回东陵被我皇兄知道,他不知会做何感想。”
“那就要看,无忧公主有没有机会回去东陵了。”宇文赫一把抱住她,“你踏入我大夏国土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再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