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练几乎是用吼的,也管不了自己眼下还关着禁闭的境况。
他一时怒极,随手抄起东西便要往跪在地上的这个人头上砸去。
临下手,又缩了回去,重重放回了桌上!
怒骂道:“我不知道你们流沙究竟是怎么办事的!你们流沙多大的能耐,居然会这么栽在了别人的手上!你说,究竟是谁从中捣鬼?!”
“王爷,是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处罚!”黑衣人低下头颅,认错态度良好。
宇文成练气道:“现在处罚你还有什么用!那些人活着离开,那就是天大的威胁!那会变成本王的死穴你知不知道!无论如何,你们都要把人找到,一一灭口!否则,本王决不罢休!”
话毕,房间里便静默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半晌不吭声。
宇文成练等不到他的回应,一脚踹过去,“说话呀,你哑巴了!平时的能耐哪儿去了!”
黑衣人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他的眉头纠结住。脸上的黑巾,在嘴角一块湿润了。
宇文成练大怒,“究竟是什么人从中捣鬼?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有本事,竟然能够从你们流沙的手中劫走那么多人!”
黑衣人依旧沉默,捂着心口喘息着,仿佛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许久。
黑衣人的喘息这才缓解过来,他慢慢说道:“对方,身份不明。”
身份不明!
宇文成练好不容易稍微降下去的怒火再次燃了上来,一脚踩在黑衣人的胸口,“墨染,我信你们流沙,才这么多年来一直与你们合作!你是你们流沙里面一等一的高手,也是你们阁主的得力干将。你一贯能干的很,今日竟然对本王说这种话,你真当本王是好糊弄的人么?!”
“小小的流沙,竟然敢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么?!没有本王的钱和权,哪里来流沙的今日!”
地上的黑衣人——墨染,好不容易爬起来,端正跪好,大口大口喘着气,“王爷英明,墨染不敢。我流沙从来是收钱办事,既然收了王爷的钱便会尽心尽力办事。阁主命属下在王爷身边待命,属下也绝不敢怠慢。此次淮阳之行是属下办事不力,您尽可处罚!”
宇文成练面色沉如铁,满脸阴鹜,恨不能把剑一下了结了他!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只见宇文成练捡起墨染的佩剑,狠狠刺了出去。
墨染竟然不避。
“铛!”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