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棠,有理不在声高,做贼心虚的人才要大声嚷嚷给自己壮胆,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
屋里的萧如月平心静气,不紧不慢道。
抓狂边缘的叶海棠,与她,不可同日而语
“司徒敏,你到底凭什么!”叶海棠面色沉黑,因为嫉妒愤怒而扭曲,“你凭什么生来就得到这么许多!你凭什么!”
“就凭这是你们欠我的!”萧如月脸色也是一沉,冷笑道,“叶海棠,在你和冯玉婷合谋,处心积虑撺掇姚梓妍勾引宇文赫,让他们狼狈为奸残杀前任魏王妃与萧家人时,可有想过自己会有报应!”
叶海棠错愕,但不等她说话,萧如月又嗤笑道,“也是,你们这种丧尽天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怎么会怕有报应?人命在你们眼中本如草芥,那些被你和冯玉婷采阳补阴的男子,那些被你们诓骗走上绝路的女子,全都是你们野心的铺路石!”
她眸色一冷,叶海棠莫名觉得背上一阵发冷,分明是盛夏酷暑,即使天黑也暑意未消,她却觉得宛若寒霜扑面而来。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问!”萧如月接过宇文赫递过来的茶色长褙子披上身,一步步向她走去。
宇文赫手中射出两枚铜钱,叶海棠忽然膝盖一疼,便“扑腾”跪了下去。
“你此时认错也迟了,叶海棠。”萧如月居高临下,冷眼看着狼狈跌跪下去的叶海棠,“你把所有的错都归罪到别人的身上,你觉得你沦为官妓是别人害的,你以为你又今天全都是中了冯玉婷的全套,可你想过没有,你们冯叶两家是罪有应得,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你自己选的!”
“你和冯玉婷狼狈为奸,假意帮助宇文成练夺取大夏江山,利用他诛杀良臣,只因为萧尚书曾经与你冯叶两家人共事,你们出事时并未替你们两家求情他就该死么?你说你没做错任何事,那萧如月何其无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所做的,不过是把快乐加诸在别人的痛苦上!”
面对萧如月的质问,叶海棠想起自己的诸多“杰作”,半点愧疚没有,反而满脸的嘲讽与讥笑,“你是什么人,你是要替萧家人喊冤么?”
她从地上爬起来,“萧家人都该死,萧如月也该死。姓萧的当时明明可以替我爹求情的,他为什么不?当时要是有人求情,也许我就不会变成这样了!这都是他的错!还有下令抄家的是先帝,我恨他!恨所有姓宇文的人!我就是要让这西夏小国永无宁日。我不怕你,你想我就来啊,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