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服,一哄而散便混入路人之中,三两下不见了。
秋词与沈良追过去,却被路人堵住去路,只是这一打岔,再也找不见人了。
身后凤隐的一群人,也都面面相觑。
“公子呢!”绿衣惨白着脸追出来,四处张望也不见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杜子衡与王尚书也是如梦初醒,看着儒林茶舍里的一地狼藉,和人来人往的街,一时都没了主意。
“司徒和文山居士,都被抓走了!”
“司徒……姑娘……还有恩师,怎么会,这到底是些什么人?”杜子衡懊恼地捶了自己大腿一记,“我真是没用,分担帮不上忙,反而瞎添乱!”
“娘娘!出趟门我就把你弄丢了,我可如何向陛下和君上交代啊。”绿衣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王尚书听着杜子衡与绿衣的话,面色变了变,“什么司徒姑娘,什么娘娘?”
杜子衡也是一愣,怔怔看着绿衣,“对啊,什么娘娘?”
沈良沉着脸,却是不想回答任何一个问题,他看着秋词,“让这些人沿着各个方向追,我们回去请君上定夺。”
秋词点点头,险些忘记了这一环。她转头吩咐身后的人分头去追,务必寻到蛛丝马迹回来。
王尚书与杜子衡全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无论是沈良还是绿衣或秋词,都不会回答他们。
秋词把绿衣搀上车,一行人全上了马车,沈良驾着马车朝宫苑的方向飞奔而去。
……
“咣当!”
御书房里响起一声瓷器碎裂的清脆,宇文赫铁青着脸拍案而起,“你们这么多人,竟眼睁睁让人在太白楼门口把娘娘给劫走!”
茶盏被宇文赫一用力掷到了门边,碎片飞跃了御书房的门槛飞了出去。
门口的羽林卫连大气都不敢出。
沈良、秋词、绿衣和王尚书以及杜子衡全都跪在下面。还有如今身为羽林卫副统领的崇越,也一起跪着。
“君上,是秋词护卫不力,让皇后娘娘从秋词属下被劫,属下罪该万死,愿以死谢罪!”秋词五体投地,连声音都分外沉重。
“哼,以死谢罪!以死谢罪娘娘就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么!”宇文赫正在盛怒,手里一把握住案头的端砚,却极力克制着,御书房这个书案在他手下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要解体。
沈良朝宇文赫重重磕头,郑重道,“君上,公主如今下落不明,沈良请求君上封锁城门寻找公主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