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其事道。
宇文赫点了点头,一跃上了马背,径自离去。
方维庸暗暗想这:天底下啊,能像君上与皇后娘娘这般,夫妻之间互相记挂,舍生忘死之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了。
他在君上身边多年,看过太多为了攀龙附凤而接近君上的女子,也看过太多仅因君上生得样貌俊俏便一见倾心的姑娘,她们削尖脑袋费尽心思要成为君上的女人,可她们去未有一个能真正走进君上的心里。
皇后娘娘,但愿您吉人天相才好。
一眨眼的功夫,宇文赫的人影都不见了。
方维庸看了看宇文赫离去的方向,又低头看着手中的令牌,深吸了口气,这令牌可不好拿。
眼下正值风云迭起云波诡谲之际,做事还需慎之又慎。
……
在入御书房之前,宇文赫便已吩咐银临、绿衣把东西备妥。宇文赫与岳相商讨完毕时,崇阳已然拎着行李在宫门外等候。
同行的,还有一队凤隐的人,领头的是十三与秋词。沈良、银临和绿衣也一并同行。
这是要夤夜赶路,穷追不舍。
官道旅店。
萧如月被那领队的推着走,慢腾腾地走到宇文成练门口。
宇文成练的房间就在她隔壁的隔壁。
萧如月见到他时,也是吓了一跳的。
“蜈蚣……救我……”
宇文成练的身子抖如筛糠,脸色惨白,一直呻吟嚎叫呼痛,似乎痛苦不堪。
一只幻蛊便能把宇文成练吓成那般模样,可见他内心有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
“快走!”那领队的狠狠推了萧如月一把,她猝不及防一跌,险些跌倒在宇文成练身上,幸好是及时抓住了床帐子。
她回头冷冷瞪了那人一眼。
这眼神如同淬了毒的芒刺,那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上蹿起来,头皮发麻,“你……你瞪什么瞪,任凭你是什么皇后,在我这里也不过是个阶下囚!”
“哼!宇文成练究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叫你们这般忠心于他?你可知道,他活不长久,他的春秋大梦也不会实现。他许与你们裂土封侯的荣华富贵,也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领队的脸色变了变,显然是被萧如月戳中了痛处,气哼道:“妇道人家,你懂什么!王爷雄才大略,定能功成名就!”
雄才大略,功成名就?
宇文成练究竟是如何给这些人洗脑的,竟然能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