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调查。”
“那、那就只只有杨副将一个人去……去过了……”
宇文赫微微皱了皱眉,示意崇阳把人带下去。
帐内一片死寂。
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
“君上,那监牢里关押着的是,是何许人也?”先锋官斗胆一问,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之前并未听闻营中有收押了什么重要的犯人,可瞧君上这架势,似乎那两个死了的犯人,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一般。
宇文赫闻言看了他一眼,说道:“那两个人是鞑靼人的内应,混在我营中窃取消息情报,为鞑靼人大开方便之门。大将军生病之事,早已借由这些奸细之口传到了敌营去。今日一早,这两个人企图逃跑,在营门外被崇阳逮了个正着。原本是交给杨副将去审的,如今看来,怕是什么都审不出来了。”
“末将该死,是末将无能!”杨俊达单膝跪地,诚惶诚恐。
宇文赫摆摆手,“杨副将先别忙着请罪,朕还有任务交给你。原本朕以为这军营之中的奸细已全部揪出,而今看来,死了的那两个不过是小喽啰,这营中恐怕还有身份更隐秘、藏得更深的大人物存在。这就要靠杨副将你找出来了。”
杨俊达愣了愣,忙磕了个头,“末将遵旨。”便起身,站到了一边。
宇文赫稍稍正坐:“事到如今朕也不瞒你们了。朕收到探子的回报,鞑靼人已知我大将军生病中毒之事,他们准备趁此机会大举来袭。但我营中眼下仍有鞑靼奸细在为其通风报信,我军的一举一动都将暴露在鞑靼人的面前,众将军以为,该如何应对?”
众将军惊讶地看着异口同声,“营中果真还有奸细么?”
“能不能找到就要看杨副将的本事了。”宇文赫说的模棱两可,似是而非。
杨俊达连声称是。
此后,话题正式进入正题,宇文赫就鞑靼大军来袭之事,布置军力,吩咐各方排兵严阵以待。
众将领才惊觉,君上虽从未带兵打仗,但坐镇指挥却是镇定从容,排兵布阵时有条不紊,处处周详,于大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帝王之道,治大国如烹小鲜?君上这久居深宫的帝王,一点也不像传闻中的养尊处优日渐昏聩。
反而令他们刮目相看,大开眼界了!
宇文赫镇定自若,运筹帷幄之中,加上宇文骁本就与他生得十分相似,众将领又不禁把他当成了大将军,竟然毫无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