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都在亭外候着,他们都是识趣之人,晓得不近前去碍事碍眼。
“今个儿天气不错,往后若是有机会,还是要出来走走的。”宇文赫望了眼天色,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萧如月不禁发笑,“君上今个儿是怎么了,往常用过午膳都是稍稍午休之后,便是御书房处理政事的,如今又是出来散步消食,又是感慨的,臣妾怕朝中那些大人背地里又该骂我媚颜惑主了。”
“媚颜惑主?”宇文赫闻言好生打量了她一番,似乎另有深意。
萧如月不等他说出不该说的话,便瞪了他一眼:“说人话。”言下之意是,你敢胡说八道试试看。晚间回去让你跪门口跪搓衣板。
某君上莞尔:“皇后是想什么呢,在朕心中你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绝色,纵有天仙也不换。”
萧如月成功被他一句话给噎住了,他这话是意思是,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言下之意是说她眼下是母猪赛貂蝉么?
皇后娘娘黑了脸,狗腿的某君上立即便识趣地转移了话题,“倒也不是今日怎么了,就是瞧着天气好,带你出来走走。往日里你都是窝在邀凤宫里,连两步路都懒得走,这对你和孩子可半点好处也没有。”
萧如月的脸色这才缓和,捏了捏他的手,微微一笑。
这还差不多。
亭外的一干人等已然快憋不住笑了,自家君上如此狗腿,也是绝世罕见了。
“往日里朕光顾着国事,也无暇顾及陪你,就连这般,那些老头子还总在背地里认为朕是昏君,这帝位当真是不好坐的。”
君上这画风一转,倒成了倒苦水了?
萧如月不明所以,只觉厉害。便托着双颊,静待他往下说了。
“这皇帝当着也没意思,实在不成,还是换个人当当吧。”宇文赫语不惊人死不休。
音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正好可以让亭外站得近的几个人听见,远了却是听不清的。
他顿了顿,便说道:“还是要寻个时机,把宇文骁那小子骗回来,让他也在龙椅上坐几日,才知道个中滋味。也好让朝中那帮老头子比较比较,究竟谁当皇帝当得好。”
骗?
萧如月被他的遣词逗乐了。
大将军想当皇帝,那也不是什么秘密,何须用骗,招招手,他也就来了。
当然,她也不觉得宇文骁想当皇帝有什么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之常情。他和宇文赫毕竟是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