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涂这些带香气的东西,终归是怪怪的。”
宇文赫说着话,脸上还真有那么两分扭捏。
萧如月差点笑出来,但忍住了,不乐意地白了他一眼,“这是外伤药,什么时候还分男用女用了。雅音姐姐就是喜欢把什么东西的都弄的香香的。你不许动,我给你把药涂上。”
萧如月说着,又白话他,“还有人有好东西不用,非要找罪受的。再说了,这药膏你不用着,难不成还盼着用在我身上嘛。”
“不许胡说!”宇文赫脸都黑一半了。
萧如月自知说错话,吐吐舌头,伸手去拿桌上的玉肌膏。
可不知怎的,她心口突然一阵抽痛,站都站不住,要不是抓住了桌子边缘,整个人都摔下去了。
“怎么了!”宇文赫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把她给扶起来。
萧如月攀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脸色有些白,“我没事,突然心口疼。”
“你吃什么了,还是碰了什么?”
萧如月摇摇头,东西若是有问题她不可能察觉不到。
宇文赫扶她坐下,沉声叫了句,“唐敬之!”
话音落,那个银白色的人影就从窗口“飘”了进来。
“娘娘这是怎么了?”
“心口疼。”宇文赫替她回答。
唐敬之扶着萧如月的手把脉,诊了一会儿却摇头,“娘娘身子并无大碍,除了怀着身孕有些气血不足之外,一切正常。而且……”
“而且什么?”宇文赫急急问道。
“而且娘娘如今百毒不侵,除了娘娘自个儿养的玉蚕蛊之外,也没有什么蛊虫受得了她这身子的。”
听唐敬之这么说了,宇文赫的神色才有所缓和。
他给萧如月喂了杯水,她缓一缓,脸色也恢复了点血色,“我有个……不太好的预感。那个帕子,你亲手交给景煜了?”
“嗯,交给他了。没事的,别自己吓自己。”
“我心里很不安。”萧如月抱着他,“会不会是奶奶……”
“不会的。”
“萧老夫人有后福,不会有事的。有事的事你啊,宇文赫,”确定萧如月没病,唐敬之也松了口气,“娘娘一进来就猜到我在了吧,早知道如此,我也不匆匆忙忙拔针走了。宇文赫,下回别让方维庸守门口了,痕迹太重。”
萧如月没否认,就算是承认了。她要是说看不出来,也不太可信。
宇文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