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着老板过来一起用饭。
宇文赫没头没尾忽然说了一句,“说来老板你也不容易,你的一家人都上外地亲戚家避难去了,就剩下你一个人还守着这家店。要不你把点盘给我们,你也去外地避难去吧。”
“那……那怎么能行!这可是我爹传给我的。我就是死也要守住这个店!”老板信誓旦旦。
宇文赫闻言嘴角微微一扬,萧如月看出他眼底一闪而过恶趣味,他又想玩什么?
用过午膳王尚书便被宇文赫叫到房中详谈。
他们在河堤上走了一圈,在缺口的好几处都挖开来看,底下都是一些烂谷壳,稻草和沙子,根本没有大石头,连中等的石头都没有,有的只有零星的沙石。
“这种大堤不垮才怪!”说完王尚书忍不住就气愤地骂道。
“我一直以为是工部的图纸有问题,这样看来,就算我们画出花来,这堤也耐不住大水一冲。”
崇阳也说道:“我们根据客栈老板提供的线索去镇上走访了,很多人都说县令根本就没有放过粮,就隔两天施粥一次,根本不够吃的。那位县令大人自己倒是吃的很丰盛,炖炖四菜一汤,有鱼有肉。”
宇文赫没说话,手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气氛很是沉抑。
半晌,他才说了一句:“不该吃的东西,他怎么吃进去,就让他怎么吐出来。”
王尚书和沈良都先出去了,宇文赫把崇越也叫进来,吩咐崇阳崇越两人出去办件事。
说的很小声,萧如月在边上也没能听清。
等他们都出去了,萧如月才问道:“说什么悄悄话连我都不能听。”
“都是小事,你就别操心了。你若是困了就再睡会儿,下午估计没得安生了。”宇文赫在她发上揉了揉,随即在她额头上吻了一记。
萧如月听得出来他是话里有话,不过他应该是自有打算,这会儿不告诉她,下午也就知道了。
她也就不追问,拍了拍吃得饱饱的肚子,便去睡了。
宇文赫在床边守着她,看着她睡着之后,让银临和绿衣进来守着,自己便走了。
至于去了何处,那就不得而知了。
萧如月是被一阵吵闹声给吵醒过来的。
迷糊间听见有人在楼下大声喧哗,说什么“妨碍公务”、“目中无人”什么的,声音很大,她的美梦也就被打断了,一下子坐起来。
绿衣一脸愧疚,“娘娘,还是把您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