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赫反而越发深入,轻咬着她的软糯的唇瓣啃咬着,惹得萧如月嘤咛连连。
炙热滚烫的吻顺着她的脸颊,沿着脖颈往下,烙印在她的锁骨上,寸寸往下。
衣带不知道何时就解开了。
不过片刻,萧如月身上的衣料便被剥了个干净。
她抓着身上最后一件浅粉色的兜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还指望着能争取一下,“人家饿……”
她殊不知,她这眼神直勾勾的更加诱人。
宇文赫的喉结明显滑动了一下,笑得分外暧昧,“萧姐姐总得先喂饱了朕,才有饭吃。”
“近来忙得脚不沾地,萧姐姐总要好好慰劳过你辛苦的夫君才是。”
“可是孩子……”
“放心,我会轻点。”说着还大言不惭道,“朕的孩子结实得很。”
话音落,萧如月死守的浅粉色兜衣被他拽过去随手一扬,便轻飘飘地上了天。
幔帐落下。
遮住了一室暧昧春光。
只听得嗯嗯呀呀的声音不时传出。
闻者脸红,听者害羞。
半夜春光旖旎,不知折腾了多久。
萧如月被宇文赫带着几番上了天,又像入了地,醉生梦死般,浑然不知在人间。
她最后累得身子发软,迷迷糊糊间是宇文赫抱她去沐浴清洗身子,到后边儿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没入热水之中,她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第二日萧如月醒过来时,浑身酸疼得紧,一睁眼便瞧见一双墨色的瞳眸正盯着她瞧。
她脑子里本是混沌,对上这双眸子便顿时清晰起来。
昨儿个夜里的事情蓦地想起来,她脸上一热,下意识便扯着被子蒙过头。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
某人调侃着,把她的“遮羞布”给扯下来,黑白分明的凤眸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春水般盈盈水润的大眼睛,眸中充满了笑意,脸上更是洋溢着调侃和戏谑的意味。
萧如月蓦地和他对视了一眼,连忙移开视线,还像见不得人似的捂着自己的脸,
“你,你怎么还在这儿。”往日不都一大早便早起走人了么。
一张嘴她才发觉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是昨儿夜里叫得太用力,才把嗓子喊哑的。
思及此她的脸又不由得一热。
“说好了陪你在行馆里养胎的,朕哪儿都不去就陪着你。”宇文赫笑笑道,话里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