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黑衣蒙面人过来,将吓晕过去的刘管事拖走了。
他和他的这些下属都是都是一样的,哪怕是大白天也都黑衣蒙面,根本不敢用真面目见人。
不过,他的确也没脸可以见人。
冯玉婷心里闪过一句冷嘲。
其他人都退下了,连刘总管也被拖走,房中便只余下冯玉婷与宇文觉两个人了。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但也就喘几口气的功夫,冯玉婷便又堆起一脸娇媚勾魂的笑容,抱着宇文觉的手臂撒娇道,“绝哥哥,你人都醒了,那你身上的毒呢,是不是也都解了?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
“我身上的毒有没有解这要问你啊,你才是大夫。”宇文觉答得模棱两可,但也是一语双关。
冯玉婷心头不由得一惊,眼皮子也跳了跳,惊慌失措之在瞬间发生,她随即就冷静下来了,“我是大夫没错,可也要绝哥哥配合才行。你瞧你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这么躺了三日,之前还吩咐不许任何人碰你不许任何人靠近,没有你的同意,人家哪里敢碰你嘛。”
“哦。那倒是我的错了。”宇文觉的话像是从喉咙里溢出的笑,但听起来却格外渗人。
她的这番话听起来挺那么回事的,可若要细究起来处处是问题。
她是大夫,她是最该了解药性的人,她不知道却要问他药效如何?
哪怕是第一次解这种毒,都不该是这种反应。
冯玉婷,你已经不耐烦了么?
你已经迫不及待想取我的命,好摆脱我么?
可你不要忘了,我说过的,你一日是我的人,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哪怕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冯玉婷蓦地对上他的眼神,顿时心惊肉跳。
这一下,她终于深知说多错多的道理,不再说话,径自搭上了宇文觉的脉搏。
这个人的脉搏向来异于常人,冯玉婷把了半天的脉,也不敢确定,随即转头看着他脸上的面具。
想了想,也没征求他的同意,便径自替他宽衣。
最先是从手套开始的。
裹住手的黑布扯下来,露出来的竟然是一双毫无伤痕的手。
冯玉婷眉心一跳,几乎不敢相信,她小心翼翼在那光滑的皮肤上碰了碰,随即把那身碍眼的黑袍也除了下来。
宇文觉竟然没有反抗,由着她剥衣裳。
衣物一件件除下,最后连底衣都没留下。
露出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