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但知道她不会对娘娘怎么样,这就足够了。
银临体贴的带上了里间的门,退了出去。
梁丘雅音拉了张凳子一屁股坐下,不由分说就搭着萧如月的脉搏细细看诊。
好一会儿,表情变了好几遍,才嘟喃道:“真是见了鬼了。”
“又怎么了?”萧如月不禁好笑。
“你的孩子也真是命大,被你这么折腾都没事。”梁丘雅音啧啧称奇,从椅子上又挪到了床上,末了撇撇嘴,又道,“也不知道随的谁。”
萧如月哭笑不得,“雅音姐姐是对宇文赫有意见么?”
“那我对他意见可海了去了!”梁丘姑娘一脸的不满,“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干嘛非要带上你嘛,也不知道那个狗皇帝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你肚子里正怀了个小的么?”
“可这是我自己要去的呀,也怪不到他头上。”萧如月见她一脸愤愤,只好摆出事实。
谁知梁丘姑娘哼了哼,转过头便不作声了。
萧如月哭笑不得,“行了,别闹别扭了,我给你看个东西。”
“不看,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要是好东西呢,你怎么说?”
梁丘姑娘这会儿才稍稍有些动心,扭过头来看她一眼:“什么好东西?”
萧如月示意她扶她起来,这才用下巴示意了搁在床头梳妆台上的那个寒玉匣。
梁丘雅音将信将疑地拿过来,在萧如月怂恿的目光下打开寒玉匣,却见里面的胖虫子玉蚕蛊早就结了茧,“上回走的时候,这胖虫子不是已经结茧了么?”
“是啊,可是它出来过一回,并且长出两条后腿。”萧如月说道。
说着,便将这一路上的事情都仔细说给梁丘雅音听。
梁丘雅音听完,巴掌大的脸都要纠结成破布了,“既然它的毒液连那个什么金丝铁甲都能腐蚀,那的确与从前大不相同了。可是……”
“可是什么?”她的神情让人有点紧张。
梁丘雅音噘噘嘴,“难不成这百年不遇的玩意儿真要给你碰上了?我也想要一条金蚕蛊的说。”
“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萧如月一时无言以对:“……”
还是要让唐敬之来才能让你有活力一点呢。
不过,她这个时候提某唐神医的名字的话,八成会冷场。
于是她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