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的脸冷了冷,嗓音也像是从冰水中捞起来似的,“她你没有病?”
为首的李太医重重磕了个头,说道:“摄政王,千真万确啊,这位姑娘的身子好得很,血脉通畅,脉象平稳,按理说应该无病无灾才是的。我们,我们也瞧不出来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找不到病症便无法对症下药,是臣无能啊!”
“是啊,摄政王,这位姑娘一点儿病也没有,臣等看不出她是什么病症,针也扎过了,解毒剂也用过了,可是都毫无起色,臣等……臣等委实是没办法下手了呀。”
其他太医们纷纷附和。
宇文骁陷入沉默。
偌大的宁德殿里也都陷入了沉默。
气氛僵硬到了极点。
无比凝重与沉重。
太医们个个抖如风中落叶,生怕下一刻摄政王便会下令,将他们一干人等全都拖出去砍了!
宇文骁的脸可比那万年不化的冰山还要冷。
就连与他共事多年的杨俊达,也不敢说话了。
一时间,宁德殿内静若死寂。
落针可闻。
就在这一片死寂之中,为首的李太医突然说道:“摄政王,臣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宇文骁一顿,一双漆黑的眸子凌厉向他扫去,“说!”
出身军旅,常年在兵营之中的摄政王,眼神都充满了杀气,光是这一个眼神便叫人心惊胆战,遍体生寒!
三月阳春,本该是春暖花开时节,李太医却冷汗如雨下,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又是这帮太医之中年龄资历较长的,也只能他出这个头了。
去年他和王太医在琉璃阁负责照顾叶海棠恢复,但自打叶海棠出事之后,他便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行差踏错会被一个小小的罪名便遣出宫去。
可是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这一个不慎,就不是被遣出宫去,而是要掉脑袋的!
李太医扯着袖子拼命擦了擦汗,才壮着胆子说道:“摄政王,君上与皇后娘娘在时,臣……臣与王太医曾、曾为当初的鞑靼公主叶贵妃会诊过一次。当时,叶贵妃也类似与这位姑娘一般,瞧不出任何病症,但身子却衰老得很怕,于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说重点!”
不等他说完,宇文骁便冷声打断打道。
宇文骁此时显然没有心情听他慢慢叙述过往,尤其是听到什么鞑靼公主叶贵妃,他更是彻底没了耐心。
李太医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