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有你在,我怎么敢不好?”宇文赫也不舍得从她手中抽出手,便由她这么握着。
萧如月这一天一夜也是累坏了,这会儿躺下睡得越发沉了。
唐敬之送煎好的药进来,入门便见着这一幕:本该在照顾病人的萧如月躺在了床上,而被照顾的人则守在了床边。
他们双手交握。
这一刻仿佛地老天荒。
这一幕太美好,唐敬之都觉得自己的出现会惊醒了这一幕美好的画卷,下意识想退出去。
但一只脚刚退出去,他又反应过来:不对啊,他退出去做什么!
宇文赫醒了呀!
唐敬之难以抑制心里的激动,放轻了脚步快步走过来,“宇文赫,你……”
“嘘。”
他刚要说话,便被宇文赫给打断了。
“萧姐姐刚睡着,你别吵醒了她。”
唐敬之僵了僵,到嘴边的话也吞了回去,面无表情地将托盘中那一碗黑漆漆的药汁递给了宇文赫。
宇文赫二话没说便接过去,稍微试了一下温度之后,一口闷了。
说实话,光闻着这个苦味唐敬之自己个儿都有点受不了,但瞧见宇文赫喝药喝的这般爽快,他是真服了。
难怪人家总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这种当皇帝的人,果真比较会吃苦。
宇文赫眼角余光瞥了唐敬之一眼,见他似乎是有话想说,这才依依不舍地从萧如月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睡梦中的萧如月还嘤咛着抗议了一声,宇文赫俯身在她额头、唇瓣上都印了一吻,她这才安静了。
唐敬之:“……”
就不该进来。
这不是自个儿找虐嘛。
宇文赫替萧如月放下了幔帐,取下屏风上的衣裳穿戴上,这才与唐敬之出了门。
出门时,宇文赫就连带上门都是轻得不能再轻,生怕有一丁点的响动便会吵醒了睡梦中的人儿。
刚出门,唐敬之便拉着宇文赫的手把脉,“你真的没事儿了?”
宇文赫不紧不慢回了他一句:“你见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再说,你不是大夫,脉象如何你不会看么?”
“可你……”
唐敬之被他这话噎得险些无话可说,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这话十分有道理,便不再说话了,认真地听了一下脉。
好一会儿,他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又换了只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