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已经在进行,套好的说辞他也已经都散播出去了,很快就能引起百姓的恐慌,让老百姓对宫里的公主更恐惧一点,逼迫摄政王把人交出来。公主,他们说的公主是你么?”
梁丘雅音愣了愣,脑子里闪过一个零碎的念头,但一闪而逝。
她很快恢复了笑容,冲着阿霞咧嘴笑道:“你觉得会是我么?”
阿霞一脸苦恼,“我,我也不好说。”
梁丘雅音没再说话。
她将屋子里的一切都打量了一番,暗暗记在心中,又扒着门缝谨慎地往外面看。
外面不大的院子,还算是考究的,确实像是哪位高官的后宅别苑。
梁丘雅音刚打开门要往外跑,便看见远远的有几名家丁大手模样的人往这边来,吓得她赶紧退回来。
“公主,阿霞忘记告诉你了,这个院子总是有人把守巡逻。”阿霞可怜巴巴地说道。
梁丘雅音:“……那你为何不早说?”
阿霞眼眶一红,“阿霞不是故意的……”
梁丘雅音:“……”
算了,她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呀?
不过,这个来自南疆的卫队长在西夏的京都本该是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才是,他却能住着这般舒服的宅子,外头还有人专门负责外头巡逻。
那也就是说,又是朝中有内鬼。
真是到什么时候都少不了一些想吃两家饭的宵小之辈在从中作梗。
俗话说食君俸禄担君之忧,哪怕不为了君王、为了那些无辜的老百姓,也不该与外邦之人图谋不轨,轻易挑起战端。
老百姓过几天安生日子不容易。
这些人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迟早也是会被揪出狐狸尾巴的。
梁丘雅音叹口气,坐回椅子里去。
阿霞就恭恭敬敬地站在她跟前,“公主,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
梁丘雅音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又给吞了回去,“先静下心来,想想办法,不急,总能想到办法的。”梁丘雅音故作镇定道。
阿霞将信将疑,但也不敢提出疑议,弱弱的点了头。
“那,那卫队长怎么办呢?难不成就让他一直躺在这儿么?万一有人进来瞧见了,咱们可怎么说?”
“也是哦。”梁丘雅音恍然大悟,“那你方才是怎么过来的?我刚醒的那会儿都没瞧见你,你是窗户爬进来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