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追媳妇儿的事,说出去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说完还长叹了一声。
宇文骁老脸一热,从他手中夺回书信。
不过,不知道是月光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些字迹很快便一点点的消散。
宇文骁拼命在月光下摇晃,却阻止不了那些字迹的消失。
急得像是要找谁拼命似的。
“信没了有什么打紧的,人不还在么?”
宇文赫又叹了口气,简直恨铁不成钢。
“与其抱着这般的死物,你赶紧去把人追回来才更实际。我的傻弟弟。”
宇文骁闻言一怔,迅速拿起屏风上的衣裳穿戴起来,头发也利落那般一盘,拿起宝剑就往外冲。
“等等。”
宇文赫叫住他。
一只脚跨出门的宇文骁一扭头,一块腰牌模样的东西迎面砸来,他接过来一看,上面赫然是篆书的“唐”字。
这是唐家出入的腰牌。
极为珍贵的东西。
“她在蜀中唐家。”
“还有,腰牌是唐敬之珍藏至今的,你得记住唐先生与梁丘姑娘的大恩大德。”
宇文骁大喜,欣然道,“兄长放心,忘不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了。
宇文赫摇摇头,他这个弟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令人操心?
不过,这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兄长都会犯的毛病,总是忍不住想为自己的弟弟妹妹考虑一些?
宇文赫关上窗,带上门往外走,却听见身后一个声音道,
“你又忽悠你弟弟了。”
他的手一顿,扭头一看,萧如月已换了身宫装,端端正正站在他庭中。
月光如练,她一袭月牙色的宫装仿佛又披上了一层白纱,她站在月下,整个人像陷入在云端。
翩然若仙。
宇文赫看得入了神。
他家夫人倒是没忘了吐槽他,“这腰牌分明是当时唐家家主离开时特意给你留下的,唐先生怎么可能会珍藏这种东西。”
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好笑道,“他都当了摄政王了你怎么还忽悠他,这对摄政王不好。”
“无妨的,自家兄弟,忽悠也就忽悠了。”宇文赫轻描淡写。
萧如月哭笑不得。
当他的兄弟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小家伙呢?”
“太皇太后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