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杯,缓缓,又倒了一杯,“如今,正是四季桂开,不过淡香尔尔,等到八月中旬,金桂一开,浓郁的桂香,那才算正真的桂香呢!”
“金桂香浓,酿酒也不错!”钱留醉扬起优美的脖线,欣赏着头顶的桂树,“柳府如此爱桂,可有什么故事不成?”
“哪里就有故事了,此树在这里几百年了,这宅子自我祖母那一辈,就有这两株桂树了。”
孙踏乔转着瓷杯细瞅,突发灵感,“唉~桂树下饮桂花酒,是不是别有一番情趣呢?”
“孙小弟,听你这话,难不成你这酒量作假,实则是个好酒之徒?”
钱留醉微微侧眸,见孙踏乔扁扁嘴,正要反驳,眸中暗蓝一闪而逝,鬼使神差间,已伸出一只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夺走了孙踏乔手中的瓷杯。
见其余人有些愣然,尴尬地抚唇淡笑道:“踏乔既然未曾喝过酒,还是少饮为妙。倘若踏乔真想体味那番情趣,不若我们相约,金桂飘香之时,再与柳兄桂树之下,醉饮桂酒,如何?”
“此言甚美!”柳务才呵呵一笑,轻拍两下手掌,极为兴奋,“如此一来:桂花树下品桂酿,桂花糕甜满桂巷。桂花成酒埋桂下,桂花零落遗桂香。”
孙踏乔闻言,撇嘴嗔道:“还说小弟呢!误才兄比小弟好酒多了!”
“柳某并非好酒,实乃嗜酒!”柳务才拿起满满的瓷杯一饮而尽,酒杯重重磕在桌上,温润的眸遍布亮闪闪的光芒,极为明亮。
柳务才借着微醺的酒气,笑得万分豪气,就着一份儒雅,难得的别样风流倜傥。
“安子,取我笔墨画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