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捕捉到漆黑眸中的心疼,茶眸愈发熠熠生辉,掂簪子的手递前几许。
“嗯,还疼呢~你可要好好待我~”
状似想到了什么,孙踏乔摸摸自己的腰间,良久,尴尬一笑:“回去你问南星姐拿药好了,伤口看着还没结好,抹药好得快。而且,凭南星姐的医术,断不会留疤。”
“疤?”尹笑原眯眯眼,下意识抬高了同样是一道道痂痕的修长手指,触了触脸上的痂,“你会介意?”
“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毕竟还是没有疤招女孩子喜欢嘛!”孙踏乔笑笑,纤长柔荑接过茉莉簪,细细观赏。
茉莉依旧,境遇不再。
那时的无忧无虑,怀念到贯彻心扉。
夜,渐近柔和,旖旎愉人,漫漫沁心,笑靥生辉。
“咦?这是木簪?怎么是白色的?”
轻柔的氛围,无端的舒服。
瞅着遮眸扑闪扑闪的浓密睫毛,仿佛发丝轻扫心间,吊人胃口。
“表面洒了一层珠玉粉,自然与一般木簪不同。你,要不要?”
声音近在耳旁,发丝轻挠细嫩的脸颊,痒痒的难受。
一转头,娃娃脸犹在近耳,亮晶晶的茶眸宛如绽放了无数的烟花。
杏目闪过一丝疑虑,默默将簪子收进怀里,芙蓉面后仰几分,轻咳一声,敷衍笑笑。
“喂,你靠那么近干嘛?你身上的味道都飘我这了!”
修长带伤的手指捋捋孙踏乔耳边的碎发,颇为宠溺道:“真拿你没办法,总喜欢破坏气氛~吃面吧~”
“谁让你怪里怪气的!”塞一口面,瞪一眼某人。
安静了几瞬,只闻筷子碰碗之声,凝聚丝丝祥和之境。
异常,和谐。
“那位钱公子,什么来头?”
“不晓得,估计是哪家的有钱公子哥~”远山眉微挑,底气颇足。
“以后,离他远点。”
“嗯?也没怎么跟他接触啊,就……有那么点错觉……”远山眉一跳,气息有点短。
“尽量不要再见他了。”
“这个……怎么办?他是我兄弟唉!”远山眉深深勾起,声音轻的宛若犯了错。
娃娃脸无奈扯起,修长的手指抽出面里的筷子,“啪”地打在对面隐藏着幸灾乐祸的小脑瓜,恨铁不成钢道:“你连人家的底都没摸清,就跟人家称兄道弟啦?”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