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午,我吃完饭,回到教室却发现,桌上又多了一张明信片,这次的图片是梵高先生的向日葵,大片大片的橙黄色的,就像明亮的跳动的火焰。
我翻过来,果然,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个异常清秀的字迹:“我是千岛寒流,你是日本暖流。”
我挠挠头,更加疑惑。
正巧顾南星走进教室,我立刻问道:“所以写这个的到底是谁啊?”
顾南星摇摇头,有些邪邪地笑了笑:“不知道,你就别纠结了,管他呢。”
我有些无奈地拿起今天的那一张,无力地说:“可今天又来一张。”
“写的什么?”
“看不懂。”我顺势把昨天的那张一起给了顾南星,顾南星看完,却是皱紧了眉头,把明信片还给了我,任我再问他什么,他也不说了。
果然还是要靠我自己弄清楚。
晚自习的时候,我故意没有出去,只等着那个人送上门来,但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根本没有人来,我想,大概是一天只给一张吧,我便静候着下一天的到来了。
第二天中午,我吃饭吃得飞快,不超过五分钟就跑回教室了,回到教室的时候,桌上果然空空如也,我乐了。可惜,让我难过的是,整个中午,那个人都没有出现,我更加无奈。
午间,做完数学的我顿时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我马上抓住了短短的午休时间开始睡觉。醒来,却发现桌子上又出现了一张明信片,依旧是手绘的向日葵,顾南星皱着眉看着我,语气有些冷,说:“哟,还真是一天一张。”
我抓住顾南星的手臂,说:“你是不是看到是谁啦?”
“嗯,看到了。”
“谁啊?”
“不告诉你。”他说完这句话,任我再软磨硬泡也不理我了。
我拿起那张明信片,翻过来,还是短短两个句子:“你是玛旁雍错,我是拉昂错。”今天的更加难以理解,这次我连玛旁雍错和拉昂错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由无奈地说道:“天地良心,我真不是。”
旁边的顾南星突然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但是当我望向他,他又皱着眉,面无表情了。
一天都是忧心忡忡的,和陈澜去吃饭的路上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问我为什么今天话都很少。
“澜澜,问你啊,你知道……玛旁雍错和拉昂错是什么吗?”我思索了好久这两个拗口的名字,问道。
陈澜说:“这个啊,我知道。玛旁雍错呢,是西藏的一个湖,是藏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