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我不久前抄在日记里的,那时候看到这段话,就感慨良深,我抄了好久好久,抄的时候就差点沉浸在这段话描述的幸福中,难以自拔。
这一次,我又抄了好久好久,因为那时候的我,是真的在很认真很认真地期待着未来,似乎,还确定着。
顾南星的信却很快很快就写完了,然后他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遮遮掩掩写信的样子,眼神颇为无奈。
“你这是,在写作文?”他眼神虽然无奈,但声音特别柔和,我竟然听出了几分宠溺的滋味。
“并没有,你看看,下一次打开是在一年后唉,万一写了一些东西然后后悔了,中途都不能修改,所以说,总是要谨慎一点的嘛。”我认认真真地扯了一大堆,“不过你写得这么快?”
顾南星微微地勾起了嘴角,说:“我现在想的,都已经写在里面了,我,也不可能会后悔。”
半小时后,我好不容易把这些话写完了,我甩甩酸痛的手臂,满意地舒了口气,一回头看到顾南星在我身边探头探脑,于是立马叠好了。
顾南星扁扁嘴:“小气。”但是眼睛笑得弯弯的,似乎在看着一个幼稚的小孩子。
下楼的时候,爷爷正坐在门口,正是五月,他穿着丝绸制的长袖长裤,看起来清凉又舒适,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而我们的那个小箱子,则放在他的旁边,旁边又放着一个更大的塑料箱。
爷爷回头看着我们,乐呵呵的。
“爷爷您在熬什么药呀?闻上去好香。”我闻了闻,问道,这个味道很清新,但有些香香甜甜的,分外好闻。
“是当归?”爷爷还没有回答,顾南星首先回答道。
爷爷的眼神一亮,问:“南星能闻出来?”
“猜的。”顾南星回答得特别谦逊,在面对爷爷的时候,他也和面对时我的样子截然不同。
“那我考考你,当归,这味药材的作用如何?”
“补气和血、润燥滑肠、抗癌。”说到这里,顾南星的脸突然微微一红,接着说道:“还有调经止痛、抗老防老、免疫、跌扑损伤等作用。”
“那么,如何使用呢?”
“可以内服,也可以煎汤用大概6到12克,制成丸药药散都可以,浸酒、敷膏,都可。”
“那么,使用又有什么禁忌呢?”
“正在出血期间的患者忌用,因为当归虽有补血之功,但气味俱厚,性辛而动,易扰动血络,要补血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