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就在当地的一个小饭馆吃了,我们就混在当地人中间,他们交谈的方言我们听不懂,这算是我一个独特的爱好,前往一个地方玩,我首先关注的往往并不是那个地方的景点,更让我感兴趣的是融入那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就好像是一个当地人一样在那里生活。
下午的时候,我们就进入了南浔景区。
斑驳的白墙,白墙青瓦,一切都和我那做城市的角落很像很像,唯有带着青瓦和和苏式建筑大相径庭的徽式建筑代表着,我在南浔,而不是苏州——苏式建筑亲水,无高山墙,通常是人字顶,前端内斜,而徽式建筑有墙门和门罩,檐口见长。
蓝天白云与白墙青瓦映衬着,一切都温和而又沉静。斑驳褪色的白墙,绿水青山,弯弯的拱桥,一切都这样记录着已经褪色斑驳的岁月,鲜活的生命和沉稳的历史的结合。
街道上的楼宇高低不一,一扇扇敞开的木门,有一个老婆婆坐在院子里,膝盖上抱着一只大大的胖乎乎的白猫,老婆婆就织着毛衣,地上好几个圆乎乎的五颜六色的毛线团子。
角落里,褪色的红色木门,阳光温软。
我和顾南星牵着手走过,林川瑾时不时跑到我身边,给我们看刚刚拍下的照片,有桥,有水,还有一张照片,拍得特别好,是抓拍的,照片里,顾南星把我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我抬头微微笑着看着他,他眼神无比温柔。
“怎么样?拍得不错吧。”林川瑾自豪地问道。
“超棒,发我。”
“就知道,你想收藏。”林川瑾调皮地笑笑。
运河上,摆渡人持着船桨,船下上一片片水纹,四散开来,有游人会坐在穿上,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游遍这里的大街小巷。
河边的红色凉亭,掩盖在旁边高高的树上层层叠叠的树叶里,树叶缝隙里漏出来的细碎阳光,照在凉亭上面的红瓦上,一片璀璨。
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不敢相信,定睛一看,依旧是那个人。
我拉了拉顾南星的衣角,指着凉亭里坐着的女人:“那……是陈绵绵吗?”陈绵绵,之前那个叫“西瓷”的书店的主人,之前被我写进作文里,后来又因为她关掉书店去结婚了而和我失去了所有联系的那个双腿残疾的陈绵绵。
顾南星疑惑地望向那里,接着笑了:“真的是陈绵绵。”
她坐在那里,穿着红色的嫁衣,珠光闪闪,头上的凤冠也是亮晶晶的,她很漂亮,但纵然是身着红色的凤冠霞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