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加大,车子也很快下了高架桥,然后停在路边,车门自动被打开,“下车。自己打车回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你敢半路撇下老子,你是哪路神仙,敢对老子这样……”
“滚!”
柳庆丰眉眼挑动,风子画心底犯了一丝胆怯,只好下了车。
等车子开走,风子画才破口大骂,“你大爷的,给老子记住,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突然,柳庆丰把车倒退回来,丢出一件外套,“你的外套,叫花子!”
风子画还没反应过来,柳庆丰落下一个字‘呸’之后,得意洋洋,洒脱离开。留下柳庆丰疯一般地狂叫。
其实,柳庆丰后来回忆起来,觉得那一次最难堪难以接受的就是碰到柳庆丰那次。那种映像记忆起来,会让他彻底疯狂掉;那根那人竟然会和王雅丽小姐是超越朋友间的关系。他是更不能容忍的。
自古善良是可以温柔这个世界最后的光的,就是支离破碎到无法破镜重圆的地步,鬼哭狼嚎的哀怨也无能为力把命运葬送掉的结局,仍然会让悲催的人生恬不知耻地活下去。毕竟,希望永远在来迟的路上不断嘲弄姗姗来迟的人们,然后给予一点快要完蛋的人生,让人相信奇迹再现。
有光的地方,黑暗也来的格外快速。隐藏在无处不在的角落里,伺机而动。
王者酒吧的餐厅里,风子画和王雅丽举杯换盏,酒量极差地风子画很快就倒在桌面上昏昏欲睡了。王雅丽安排一个女人进来,拍了很多照片后,出了门上了车,把底片交给了柳庆丰,“收着。这人对我们有帮助。”
柳庆丰看了相机里面的人几眼,认了出来,“风府的太子爷。难怪……不是这几天报纸有关他的消息,还真是不少,好像这人用处不大。”
“这太子爷这点风波,盛光会出现解决的。几张照片落魄的样子能把一个太子爷扳倒,顶多算是一点接地气的形象罢了。奈何不了他半分。而你手上这东西,才是他应该喝一壶的资本。”
拿出口红,给自己嘴唇了涂了涂,打开车镜看看,不是太满意,拿出纸巾擦掉。嘴唇恢复淡淡地本色。拉起抱枕盖在脸上,头发不自觉顺了后面,“那件事,你找到人了没?”
“舟山那边,我让人留着。等有消息,会第一时间解决的。”柳庆丰认真的应答着。
“要快,知道吗?我不想等下去了。”
“那人领了钱后就全家出了国,在国外呆了几年回来了,才去找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