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卧槽,牛逼啊!”
正在这时,竹竿头走了进来,先是见了个礼,然后开口说道:“秦校尉,陆家在江宁府进学的陆家小少爷陆渐鸿回来了。”
“嗯?”秦新皱了皱眉头,从墨落笔那里没有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除了一个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不存在的组织所用的兵器青罗丝,他几乎没有任何头绪。
“他可有说什么?”秦新又问道。
“他想见刘大人一面,说有要事。已经在巡城司外等候。”竹竿头回答道。
“唔,正好,我也想问他几个问题。你跟他说刘大人未归,带他先来见我。”秦新吩咐道。
不一样,竹竿头领进来一个着青色锦衫的青年男子,那男子倒是有几分英气,只是面容显得比较憔悴,兴许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与秦新见礼后,他悲痛地说道:“没想到,我去江宁才一月有余,在下已与家人阴阳两隔。在下此番回来,一为让家人入土,二就是有要事要与刘大人相谈。不知秦校尉可知刘大人归期?”
秦新好奇地问道:“刘大人归期未定,不知是何事?可方便说与我等?”
“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是家父一月前往大同府经商,回来的时候为在下购得一副天山垂钓图。只因三天前回临海时携带禁品,所有货物被扣押在巡城司。别的倒是无所谓,只是这副图,我想拿回。不知……”
叶风看之前他悲伤的语气始终觉得有点别扭,此时听完他这番话顿时有了一丝明悟,一阵疑团绕上了他的心头。他暗中给秦新使了个眼色。
那副画秦新看过,不是什么值钱的画。这陆渐鸿身为人子,父亲要留给他的遗物,他自然应该归还以全了他的孝心。
但是看到叶风使的眼色,那意思就是暂时拖住。他犹豫了片刻,对陆渐鸿说道:“抱歉,陆少爷,这个我无法做主,只能等刘大人回来才能决定。”
陆渐鸿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秦新又问了一些关于他父亲仇家的事,然而陆渐鸿也并未给出什么让他值得追查的线索,最后,只能让陆渐鸿先离开,等刘大人回来再通知他。
“这幅画有问题!没准跟陆家被杀有关!”叶风在陆渐鸿走后笃定地说道。
“这副画没有什么特别的,上次查收那批货物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秦新不以为然地说道。他还以为叶风发现了什么线索呢。
“从陆渐鸿进屋以来,一直是一副伤心的表情,虽然装的很像,但表情骗不了我。”叶风在审问犯人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