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直接给他解药,要知道,自己这些年听候她的差遣全都是因为此毒。
七年前,他心爱的女子身犯重病,无药可医,后来幸得一名神医救治,有所好转,急需石灵芝做药引,当时只有皇宫有。
他便身闯皇宫,却被藏宝楼的太监发现,虽然击杀了那人,却中了那太监的元蛊断魂丹之毒,昏迷在藏宝楼。
后来被公主所救,之后他就一直替公主办事。这么多年,公主则帮他找解药延缓此毒,却没有给他全部解药。
如今,公主直接把解药给他,他第一反应就是有问题!一时间并没有接过锦盒。
“怎么,你担心本公主是骗你的?”公主见他依旧楞在一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谢公主!那属下先行告退。”他双手接过锦盒,在得到她的回应后,起身徐徐后退几步,然后转过身来,朝屋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突然听到她的声音:“天鸢上师,你还记得公主府的那对母女否?”
“有些印象,怎么?那对母女是公主的贵客?”那中年僧人开口回应。
“是啊,十年前,这个母亲还是一个采桑女,有一天,她在桑树边看到一个昏迷的书生……”
听到此处,墨落笔突然停了下来,随后转身,又走到公主前面,重重跪在地上,语气有一丝发抖,战战巍巍地道:“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为公主办事,绝不会有半点含糊,望公主原谅属下之前的散漫……”
“墨落笔,你这是何意?既然你并未真心为公主办事,公主也宽宏大量给了你全部解药,自是放你离去,你还回来说这般话作甚?”月侍对着墨落笔说道。
墨落笔在地上狠狠地磕着头,额头上一丝血迹冒了出来,公主望着他斥责道:“好了!”
墨落笔才止住磕头,抬起头,满怀期望地望着公主。
“你且说说,帮唐溪的那个高手有何来头?”她轻声询问。
“哦?照你这么说来,这个叶风是个三花聚顶的高手咯?”公主听完了前因后果,皱了皱眉头。
“那道不是,看他那状态似乎只是刚打通筋脉,只是功法比较怪异,属下才一时不慎,吃了个亏。如果属下拼死一搏,胜负犹未可知。”
“时寸金那老头没有动静吗?”
“属下并未见到时寸金,想是韩惊风的儿子出海打鱼,他跟了去罢。我料想那件东西定是在那小子身上。”
“说的也是。这么些年,韩惊风软硬不吃,要不是有时寸金那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