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耳恭听。”
易林点点头,道:“何谓术?便是法行之用,术法与术人。国法任凭如何,而行法之人阳奉阴为,法不过是幌子而已,所以治国便是治吏治人。其他法用相通。”
三人点头默记。
易林又道:“何谓道?便是天地万物今昔往来之理,最是繁复。穷数辈人之一生也未必明白,比如说,为什么会有天地星辰,日升月落,花开花谢;为什么会有皇权臣民,时运昌落,朝代更迭?……不一而足,皆道之所蕴!”
赵幕白张目道:“此等缘由,易兄可俱知晓?”其余二人也直视易林,眼中询问之色。
易林点头默认,道:“只是一个大概,若是详细观知,只怕一生,也不用做别的了。须知人的能力有限,这是繁琐而庞大的认知,需专注人才几年或几代人的传递薪火,非朝廷重视及无偿投入不可成行,而人才储备及学术环境必不可少!”
赵幕白冷吸口气,道:“如此投入巨大,可有产出否?”
易林摇摇头,道“或许有,但初期肯定是没有收益的!”
赵幕白道:“那还有什么意义?”
易林道:“只有知识的不断积累,才能产出收益,比如说,借重外物,凡人能飞上天空,能入海,能救人,同样也能千里之外取人性命……可谓无所不能!”
赵幕白被易林所描绘的情景吸引到了,信誓旦旦,曰:“我必穷尽一生,达到易兄心中构想之情景,哪怕千夫所指,也在所不惜!”
赵幕双与杨统领亦神情激动作附和,“我必追随二哥!”“二皇子必能成功!”
……
四人已商谈至深夜,这才开始饮食,杨统领拿出些陈酒,虽无法与琼浆酒相比,但却胜在颇有些年头,酒香浓郁,易林微有些嫌弃其中糟气。
杨统领见状,道:“怎么?易公子喝不习惯?这可是大宋最好的酒。”
易林摆摆手道,道:“还能入口,待有一曰,我让你们尝尝我的酒!”
杨统领奇道:“易公子除了剑已别无长物了,酒又在哪里?”
易林想起毫无反应的灵力修为,有些伤感道:“终有一天,我的修为恢复,才能拿出酒和灵药,只是分别也在即了!”
赵幕白喝了一碗酒,神情转为轻松,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易兄就别活得太累了!瞻前顾后,哪有人生乐趣可言?”
易林听罢,将酒一口喝下,道:“不错,正该如此!车到山前必有路!来来来!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