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什么呀！只是眼睛有点难过，坐在车上你们还怕我跑了吗？再说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能干什么，何况我跟着你们蛮好的，可以说是丰衣足食。”曾经听出了他们是怕自己跑掉。
张万说：“烦死了，把她眼套去了吧，谅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曾经放开眼后，车外的光线太强，刺得她睁不开双眼，她试着先把眼皮轻轻睁开一小条缝，让其慢慢适应光明。过了很久才渐渐适应过来。她看着外面阳光灿烂，自己却不知在阴暗中挣扎了多长时间，心里很难过，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有“打落牙齿连血咽”。
这是一条人比较多的街道，曾经不敢明目张胆往外看，怕引起张万他们的警惕，她只有用眼睛余光扫射一下外面，依稀看着路边有很多小商小贩。曾经想着机会来了，她又称自己太内急了，实在已经无法再憋，很快就要拉出来了。她说：“拉在车上太臭了，大家可能受不的。”
张万说：“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曾经说：“真的快不行了。”
张万递给他一个塑料袋，把她的手也解开，示意她自己解决。
曾经动了动有些麻木的手才说：“大哥些，这样不好吧！你们看着我怎么解得了，大街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多难为情呀！而且你们闻着也不好受，还是请你们找个地方让我方便一下吧！”
张万说：“现在谁有心思看你呀！告诉你，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见里面，你还有哪点我们没有看过的？再说了，就算看一下也不会看少一块的。”
其他人笑了起来。曾经还想再说，张万说：“老实点，不要费话，想解就解，不解就算了，再多话，小心我揍死你！”
曾经不敢再说什么，突然灵机一动，管他的，豁出去了。她拿起口袋，真的裤子退去一半就解起了手来。
曾经像是真的急很了，口袋还没拉好，就拉了起来，弄到了身上，车上。车里的人说：“死娘们，这么臭？”
曾经很委屈地说：“我就说急得很了，而且好难为情的。”
有人说：“实在难闻得很，还是稍微拉下点窗子透点气吧！反正她也不敢造次！”
这时，路上的车子很多，车也没法走快，只能走走停停。
司机真的放下了窗子，只是开得很小，大概半个头大小。张万和另一个坐在曾经身边的男人都不自觉得往两边挪了挪身子。说时迟那时快，曾经瞅到了机会，突然把手里装有大便的口袋仍出了窗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