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但还是客气地说:“气色上要好点,但是一直没有知觉。”
医生说:“这只能慢慢来,急也急不了。”
曾经说:“医生,我觉得是不是脑壳里还有什么问题?”
医生说:“头部是受了伤,做CT显示并没有大问题了,现在主要是神经上的问题。这个是最难解决的,他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只能靠慢慢疗养,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曾经听不懂。医生又说:“再观察两天看看,如果没有其它情况,我建议你们回家去养了,在这里也没多大意思,花去大量的钱,效果不是太明显。”
曾经还是不甘心,但医生又说:“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恢复,没有其他办法的。”
曾江也劝说:“我们已经尽力了,过两天还是送他老人家回去吧!也许养个年把他就慢慢恢复,把钱全部砸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为家庭着想,毕竟还有几张嘴要吃饭!”
曾经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后,还是把父亲送回家来了,连HX的医生都劝他送回家,她也只能这样,这可是整个大陆国家最权威的医院。医生开了些药给她,让她吃完后照着在当地的医院里去开,其中有一味药的主要成分是天麻,这东西曾家冲后面的山上就有,只是很难找到。这段时间共花了一万来块钱,也许曾江说得对,花光所有的钱,都无济于事,那对其他人将是一种残忍,她还是得为家人着想。
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应该找点什么门路,来养活一家人,来供给父亲的药费,来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在C城,她看到了很多赚钱的路子,比如那个张大姐,也是女流之辈,开个车就可以养活一家人,还有医院门口那个小卖部,生意好得不得了,单是一个电话就可以收点钱,还有医院门口那些帮着挂号的人,当然这些肯定在农村都不现实。
曾经等人把王传送回家后,她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贫穷的最根本原因,就是交通太落后,地里种出来的包谷、洋芋拿出去卖都困难,只能靠人背马驮,路又烂又窄,一次也驮不动多少。
回来的路上,曾经就跟曾江说起这事,曾江也深有同感。曾经说:“如果我们能把曾家冲到镇上那条路修宽一点,把路面弄得平整一点,就可以用牛车马车把种出来的东西拉到镇上,这样,时间只要原来的三分之一,运输数量上也会大大增加,运输成本就变低了很多。”
曾江说:“这个道理我们都懂,关键是谁来修?钱从哪儿来?”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