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又会一个人在这里?”
“唉,一言难尽!”曾艳唉声叹气地说,“流掉了。”
“怎么会这样不小心?”曾经问。
“不是不小心,是故意到医院去做的人流手术!”曾艳说。
“怎么会这样?你好不容易怀上,为何还舍得流了?”曾经奇怪地问。
“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妈的,他简直就不是人,是畜生,连畜生都不如。”曾艳骂道,“原来他一切都是骗我的,就图跟我上床。”
“你说的他,到底是谁?是不是刘二宝?”曾经问。
“你怎么会想到刘二宝?”曾艳问。
“因为刘二宝跟你同一天失踪了,大家都怀疑你俩私奔,陈树也是这样想的,苦于没有证据。就在你们失踪不久,我在县城看到了刘二宝,本来想通过他,看能否找到你,结果被他甩掉了。”曾经说。
“你是说,刘二宝也是那天不见的,后来也没回过村里?”曾艳问。
“没有,这么说来,你离开跟他无关?”曾经问。
“肯定无关!”曾艳细说起往事。
原来,曾艳有一天在镇上,无意间遇到一个大车司机,问她去县城的路怎么走。她毫无怀疑地跟他说了,那人却像是听不明白,叫她上车带他到大路上,给她一百元的辛苦费。她想,反正青天白日的,也不怕什么,竟然坐上大车,送他到通往县城的大路。
乡镇本来就不大,很快就出了街子,但司机却不停车,说带她到城里玩玩。
司机又说:“一个人跑车太辛苦,又寂寞,你陪我在路上聊聊天,我再给你两百块。”
有这种好事,只是陪着聊聊天,就可以得到两百元,再加上帮他带路的一百元就是整整三百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家苦一个月都找不着三百。她心里同意了,但是嘴上却说:“不行的,你停车,我要回家。”
那人见她只是嘴上说,并没有要强行下车的意思,就开着车一直走。
车子很快就出去很远了,进入山路的林区里,那人手就不规矩起来。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支手就来摸她。先是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扶摸。她感觉他的手法很让她陶醉,就没有太过反抗。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试着进行了更深入的探索。她本来就像只没吃饱过的馋猫,怎禁得住他的手段,很快就不能自已,把持不住了。那人就把车停在路边,光天化日之下,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快活无比。
事后,那人又把她送回镇上,不敢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