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一字一句说道:“与夏一起合攻玄宗!”
易枫也没多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黑袍男子见此,也欲带着老者离去,离别之时忽然说道:“易枫,有人说过你自私吗?”
易枫并未回他话,黑袍男子耸了耸肩,便也离去。
黑夜下,老者有些不安心的问道:“少主……”
黑袍男子只是摇摇头,没在说什么。
易枫在房间内并未休息,坐在桌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茶。
可惜茶不是酒,狂饮一番,只觉得苦涩。
对于易枫而言,枫、柳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急雨青枫,叹的不是悲凉,更是漂泊的孤寂。此时,易枫也有些知晓穆青当年的话语了。
或许自己生来就是漂泊的命,等一场雨停,纷落,随着流水,漂流;近了尘世,远了故乡,到头来,青坟前,一曲唱罢,两行清泪,夹杂着一身血伤。
自私?孤独的路上静默,洒下血与泪,出卖了良心,换取了贪心,唤醒了黑心,最后留着一颗黑心。
既已名枫,那便锋;
既已名枫,那便峰;
既已名枫,那便,疯。
……
翌日,众人再次坐于中堂。
沅芷只回来也并未开口多说什么,众人也不觉有他,但觉沅芷因为莫老等人的离去而伤感。
而众人就是否助夏杀玄争论不休,虞国太子和徐正则等认为理因助夏。其一,夏军有无帮助皆可给玄宗重创,不如锦上添花以求和解;其二,玄宗也曾多次刺杀攻击羽,不如借此复仇。
虞国太子一心在沅芷上,而沅芷也因为玄宗差点丧命,自然恨透玄宗,如此做法合情合理。而徐正则也想援助夏军,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其实徐正则前几天刚收到靖国太子的来信,知道太子前往虞国的事,自然要另打一副算盘。
而严奕君邪却是据理力争,其一,若助夏军有弱于士气;其二,不免夏军有过河拆桥之嫌。
靖虞两方的高层都争论不休,而沅芷、博文先生代表的羽却是不发言论。
易枫在旁眉头紧皱,杀玄宗是无可非议的,但是要做的不那么明显,以免引火上身。
而沅芷就坐于主座,淡淡的品着茶。
自然,严奕君邪势更大些,严奕直接拍板不助,让徐正则也是无奈。
而君邪也想直截了当,但也知道名义上虞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