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西京省公安厅门庭若市,来的都是级别高的领导,倒不是董承有什么要提拔的好运气,实际上他的运气是糟糕透了!来得那一个个都是兴师问罪来的,拍桌子一个比一个拍得响,摔门得动作一个比一个有型…也难怪,上月吕布的越狱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摆平。前,一个叫马均的重刑犯再度潇洒越狱,直接把西京省监管系统又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在这顶尖摇摆的自然是作为西京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的董承!上月,时任厅长已然二线,这破事就发生在他将将飞黄腾达成为一方诸侯的当口。这些日子董承方才了然何谓“上入地”,他本是西京市公安局的局长,但是由于西京市是省会城市,所以他占据了一个靠前的省厅党委名额。这边老厅长一二线,常务副厅长又突患重病,于是自己便火箭般地被提拔到了省厅常务副厅长的位置,可谓是一步登。前来的老部下,老同事是络绎不绝,据不完全统计,前些日子到他老董家窜门的人数比去梅花山赏梅的还多。
可这两个“重案”一出,自己的前程蒙上了一层阴影之后,串门的没有了,落井下石的倒是不少,据公安部和领导的办公桌上摆了一堆自己的黑材料…这些来拍桌子摔门的不仅仅是表达了案件迭出的愤慨,更有恨铁不成钢的敲打之意。
鏖战于省厅办公室的抓捕指挥部里,董承已经连续几夜没合眼了。他苦笑着看了看办公桌前堆集如山一般的文件,慨叹命运不济的他自言自语道:“尼玛,最近这么旺,难道老子祖坟不是冒青烟而是着火了?这西京厅的厅长位置我就镇不住?坏运气来的时候真是挡也挡不住,卖糕的,不会今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吧?横竖一刀,快点来吧!”
“不好了,厅长!又出事了!”门口办公室的丁副主任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差点没把发呆的董承给撞翻在地。
这个“又“字真是听得渗得慌,董承苦笑着看了他一眼,面色一变,惊声道:“怎么了?哪个混帐王鞍又跑了?”
丁龇牙咧嘴地活动了一下身躯,仰首看了看董承道:“局长真神人也!您得不错,确有其事!不过,这回跑的不是人,是一副巨画!”
闻言,董承长吁了一口气,暗道:“这一副画跑了就跑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咦,不对,丁他没有用失窃,而是用了跑!画还能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这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在涮我不成?”
看着董承那要吃饶眼神,丁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出声道:“报告局长,这幅画可不是普通之物,它是西京省博物馆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