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城离A市很远,每年放假她都会从B市坐高铁到A市再转火车回秋城,而每回经过A市她都会找各种理由来见申矢。
这一回也是一样,申矢原本不想见她的,但她谎称自己钱包留在了学校,没钱,没朋友,没亲戚,但火车最早也明天才有,她无处可去,让自称“哥哥”的申矢收留她。
申矢推无可推,只好来见她,一见面就督促她订车票,这会儿又问,明摆着不想见到她。
陆伊一知趣的走到了床边另一头,微微地拉开了一边被子角,蜷缩在两米的大床最外侧,两人中间宽的甚至可以放一只大企鹅。
她不能靠过去,因为申矢对刚刚的事只字未提,已经摆明了态度——刚刚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意外。如此,陆伊一不能再自取其辱了。
慢慢黑夜,已经半夜四点了,陆伊一因为刚刚的焦躁,显得很累,她侧着身,背对着申矢,不觉眼皮竟重了起来,有些困倦了。
迷糊中,她听到身后的呼吸越来越重,随即是烟头熄灭的吱啦声,她感到床垫一重,应该是申矢又睡了下来,闻之,陆伊一安心地准备入睡了。
可是,不过几秒之后,陆伊一却猛然清醒了,她感觉那沉重的呼吸声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紧贴着她的后脑勺,从身后传来了如暗火般的气息。
一只大手从身后环过了她的腰侧,仿佛要把她不容反抗地拉近,拉到滚烫的火海之中,而他的声音低哑暗沉,似乎还带着一点不满:“谁让你穿着衣服睡觉的?”
陆伊一被身后的暗火烧了一个哆嗦,明明很热,她却感觉到极寒,像被一条巨蟒缠着,缠到她呼吸喘急,直到窒息。
申矢就在陆伊一的身后,贴得没有一丝一毫的距离,陆伊一慌了,她兴许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但是,为什么?
两个小时前,他睡了她是因为喝醉了,是意外,但此时的他是清醒的,他难道还要再要她一次?他不是连自己咬过的烟嘴都嫌弃吗?
申矢没有将她转过去面对着他,他只是让她就这么背对着,那修长的手指在她身前肆意的游走。
他吻着她的后颈,将唇瓣流连地流离在她身后的每一寸肌肤之上,像是贪婪的索取,他胸膛的起伏让陆伊一隔着衣物都能感觉真切。
很快,只听到“呲”的一声,陆伊一身上重新穿回的衣裳被撕坏了,她感觉到申矢的手掌撑着她腰线的力道越来越重。
肌肤与肌肤相贴,陆伊一慌乱的想动上一动,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