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瓷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被淋湿的衣裳。
很快到了国公府门前,傅瓷正欲下车,苍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东西给我,我替你埋了。”
傅瓷想了想,自己被暗害多半是傅青满搞的鬼,如果自己带着骨灰回去,万一傅骞震怒将自己禁足,何以为淀茶、为自己报仇?
“里面还有元宝、纸钱,多谢王爷了。”
傅瓷抱着兔子下了车,苍玺唤了她一声,指了指自己腰间那块玺王府的牌子,说道,“这东西,有用。”
苍玺要不说,傅瓷还真想不到前些日子眼前这位冷血又无情的王爷还赠了自己一块他府里的腰牌。
在傅府门前,傅瓷对谁都保持着警惕,再无山中那般俏皮。
“多谢王爷厚爱,臣女记得了。”说着,冲玺王福了福身子,便进了国公府。
傅瓷还没等走几步,就正面迎上了管家傅尧。
“三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傅瓷看着这位面生的管家,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来这是她父亲身边的得力奴才。看样子,傅尧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管家大人找我有何事?”
管家赔了个笑脸,“老爷在老夫人院子里等着您,五姨娘让我来知会您一声。”
杏散让傅尧来的?
傅瓷印象里面,这个管家不是一直巴结着傅青满吗?这么快就见风使舵认了新主?还是,这一切是傅青满的阴谋?
“多谢管家大人,我即刻去。”
对于这种墙头草,傅瓷并不想与这种人多费口舌。
傅尧见傅瓷身后没有一个丫头跟着,看样子,杏散果真是傅瓷的贴身婢女,想到这一层,傅尧觉得他应该对这位三小姐好一些。眼下,五姨娘风光正盛,她的主子,如何能得罪?
“三小姐,瞧您淋得这一身雨,您要不先回北院换一身衣裳?”
现在才发觉她衣裳湿了?
傅瓷每开口,管家也觉得他这份殷勤献的有些不合时宜,遂而闭了嘴。
雨还在下着,傅瓷将的兔子往怀里使劲儿抱了抱。在马车上,她检查了兔子的伤口,没中要害而且上的不深,只是那枚白棋还嵌在肉里。
刚才没发觉,此刻方才注意到,这枚白棋的质地竟不是一般的石头,而是羊脂白玉!
傅瓷抽了抽嘴角,这位玺王爷打个猎物的代价可真大呀!
正想着,南院就在眼前。
傅瓷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