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点了点头。看样子,周则是打算对玺王爷动手了。
傅莺歌与傅绰约都是傅氏的人。然而,众人皆知,自打仇老夫人过世之后,皇后傅绰约与国公傅骞面和心不和。
朝堂都传:傅骞的幺女傅青满是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傅国公也就无需靠着一个遗孀为靠山了。
周则只要对傅莺歌下了手,想必也就离对玺王府下手不远了。至于傅绰约,完全是一厢情愿的愿意跟着皇后跟着玺王爷受苦的,也怪不得周则绝情。
脑子里过滤完这些信息后,周信自己也下了一跳。
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算计?
苍玺回到玺王府时,夜已经深了。
傅瓷还没睡,由香罗陪着正在做针线活儿。
香罗正在一遭一遭的缠着手里的线,傅瓷在刺绣。她眼神有些不好,但却丝毫不影响她手里正绣着的那活灵活现的游鱼。
这几日,听闻周义离世的噩耗,她没少掉眼泪也没少为苍玺提心吊胆。听红玉说苍玺回来后,傅瓷欢喜了许久。然而,刚闻喜讯又听说了宫中的变故,傅瓷心里又是一阵悲戚。
她与周义原本是没有多少感情。但一想起那么个活生生的人一下子没了,傅瓷还是忍不住伤心难过。
她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周义是在他的婚宴上。彼时,她还被傅绰约下了情药,多亏了苍玺与苍洱她才得以免那一难。后来,这个猴机灵的主儿在她与苍玺未行周公之礼前就唤她王嫂。再后来,周义在中宫为她解围那一次,她看出了周义对傅绰约曾有的一片真情。
令傅瓷没想到的是,周义竟然肯为了沈梓荷放弃争储的大好时机,甚至还放弃了身家性命。
傅瓷正想着,不留神间被针扎了一下手指,嘶了一声。
“怎么如此不小心?”苍玺一进门就看见傅瓷做针线活扎了手。
傅瓷闻言,赶紧回头,正看着苍玺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