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等等——”,苍玺急忙冲香罗喊道,香罗回头,苍玺气馁的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香罗,“前两日在路上瓷儿说想吃枣糕。”
香罗接过枣糕,冲着苍玺行了个礼,进了屋。
进屋后,香罗把枣糕递给了傅瓷,压低了声音问道:“主子为何不让王爷进来?”
傅瓷从门缝里看到苍玺那孤寂的背影,叹了口气:“姑姑不懂”,随后一瘸一拐坐回了桌子旁,开始拆枣糕。
傅瓷没法告诉香罗,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也没法告诉她,前世里苍玺娶得并不是她而是苏府里的那位二小姐苏满霜。
尽管前世里她始终未曾关注过这位王爷,但是在她活着的时日里,她听闻这位苏王妃宠惯王府,惹人羡煞!
这些话,她没法对香罗说,自然也没法对苍玺说。
傅瓷原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吃味,却没想到这苏满霜还没真的入住玺王府自己就已经酸成了这副模样。
“恕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这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理解。王妃若是不把心里装的事情告诉王爷而是一昧的把王爷往外推,你们夫妻之间只会加深误会”,香罗说道。
苍玺真的会疏远她吗?
傅瓷想着方才香罗所说的话。她要如何跟苍玺说,难道说她是重新活过一回的怪物?还是说,苍玺前世里娶的、宠的都不是她傅瓷?
想到这儿,傅瓷随随便便的应了香罗一声。她看着桌子上已经拆封的枣糕,嘴角上扬了些弧度。
前些日子,她在马车上提了一句自己想吃枣糕没想到苍玺竟拾在了心上。
夜又深了些,苍玺在傅瓷的庭院里又转了一圈,始终没敢敲傅瓷的房门。睡了也好,这些日子颠沛流离也是苦了她了。
第二日清晨,苍玺醒的早,特地在傅瓷的院子里练武。今日,傅瓷起的也出奇的早,隔着门窗看见苍玺在院子里练剑,傅瓷猛地一下下床脚又疼了起来。
“王妃慢些”,香罗扶了傅瓷一把,在一旁提醒道。
“为我更衣”,傅瓷说着,忍着脚痛来到了衣橱前,找了身素色的衣裳来。香罗很快就为傅瓷梳洗打扮好了,扶着傅瓷出了房门。
苍玺看见傅瓷出门来,嘴角上扬了一段弧度,眼神里也带着几分暖意。苍玺没停下来而是接着练剑。相比于方才,苍玺的剑术中多了几分调戏傅瓷的意味,剑锋时常围着傅瓷转。
一剑舞毕,苍玺才将剑扔给苍洱,“昨晚睡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