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毒?”
“西域的草木之毒”,红玉说道。
闻言,苍玺微微皱了皱眉头,没再多言。
西域的毒,中原人最为害怕。因为特殊的气候与环境,西域总有些中原没有的草木与蛇虫。西域之人利用这些自然条件在作战的时候尝到过甜头,慢慢的,也就学会了用毒害身边的人。
“爷,您看是不是让属下走一趟帮您找解药?”红玉问道。
苍玺摆了摆手,“本王的身子骨我晓得。大战在即,你与苍洱哪儿都不许去。”
红玉还想再争取一下,遂而说道:“可是军医说您最多能撑半个月。”
“半月足矣,不必说了”,苍玺言道。
晌午时分,周则接到了一封密函。
看完这封密函后,周则即刻召见了傅骞、宋濂。
“你们二位是朕的左膀右臂,对于苏佑老将军这封信,你们怎么看?”周则问道。
傅骞拱手行了个礼,道:“苏老将军虽然隐退多年,但忠心不变。微臣以为,可以考虑在后日准许苏老将军入城。”
闻言,宋濂拱手反驳道:“启禀圣上,臣觉得苏佑大人的话不能相信。苏大人远离朝堂多年,如今突然愿意将苍玺带进金陵,当心有诈。”
“不可能!臣与苏老将军共事过,苏老将军的为人,臣愿意以项上人头担保!”傅骞劝道。
“傅国公别忘了,当年苏氏一族因为什么辞官!”
宋濂这句话堵的傅骞无话可说。当年,苏氏也是名门望族,只因为苏佑功高震主,高宗起了猜忌之心。苏氏一族为求自保,才辞官去了邱晔。
“两位不必争论了”,周则说完后重新坐回了龙椅上,“此事,朕心里有数了。傅国公跪安吧。”
闻此言,傅骞清楚周则这是也起了猜忌之心了。但眼前的局势摆着,傅骞也不好多言。只能行了个礼,退出了宣事殿。
“依照宋丞相看,此事该当如何?”待傅骞离开后,周则才问道。
宋濂沉思片刻,做了个手势,狠狠说道:“杀之——”
“若是苏老将军无反心,朕岂非寒了老臣们的心?”周则问道。
周则能说出这话,也不算他是个昏君。
“这种事情,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宋濂拱手说道。
周则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宋濂退下。宋濂是个识抬举的,周则既然发话了,他也就不便多留了。
宋濂走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