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无论彼此做什么决定都是无条件支持。
真正严重的事情还在后面,安童生差点忘了,一直到安岩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才想起来。
徐艳丽的卧室从里面锁住了,安岩打不开,在门后哇哇大哭。
“妈妈,妈妈不见了,我要妈妈,要妈妈。”
许伊伊的绝活儿又用上了,打开房门,看到坐在地上大哭的安岩。
卧室里,没有其他人,卧室的窗户大开着。
一念蹙眉,盯着那扇大开的窗户,“徐艳丽是不是又跑了?”
安童生问哭得肝肠寸断的安岩,小孩子只知道摇头,说睡觉的时候是妈妈抱着她睡的,醒来就没有了妈妈,还一个劲儿地要妈妈。
头痛!
“到底怎么回事儿?”
一念算是察觉出了蹊跷,从回家开始就觉得不对劲的那抹感觉。
安童生拧巴起脸,将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昨天徐艳丽回家之后,他便把安岩送回家,并且在家呆了一晚。今天早上,安岩一个劲儿地缠着他要去公园玩儿,他也没在意,把孩子带出去玩了。
快中午的时候许伊伊找安童生,得知安童生在公园陪小孩子玩,眼瞧着中午了,她准备在安童生面前露一手,于是买了菜,开锁进屋。
进屋之后她就惊呆了,她看到徐艳丽在沙发上注射毒品,当即给安童生打了电话。
后来神志不清的徐艳丽就抱着安岩在房间睡觉,然后安童生给一念打了电话。
毒品。
想到这两个字一念就浑身打冷颤,想到当初在ktv里亲眼目睹许霜霜吸白面的画面,根本就是鬼迷心窍。最重要的是,她有常识,知道注射毒品的阶段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她怎么可以染上那种要命的东西!”
一念拂手,将桌子上的玻璃杯掀翻在地。
就算安童生之前说的一切是假的,她也不希望那个女人碰毒品的,简直就是断送生命!
“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姐姐哥哥,我要妈妈。”
安岩又哭又闹,根本不消停,将一念的脑子搞得更混乱。
“徐艳丽都没有钱,拿什么去买毒品,不会出去做坏事吧。”
“姐,咱们还是出去找吧,徐阿姨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很危险。”
商量之后,三个人分头出去找,为了减轻一念的负担,安童生把安岩带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