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也无妨吗?”
她也不拿自己和夏雪比较,不想自取其辱,她只是不明白,当初为了救夏雪他已经向她开了一枪,如今为何要对她百般刁难,一定要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才舒心,连对一个陌生人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不能相濡以沫就相忘于江湖,向他现在这样真的太没风度了。
冷骐夜沉默,黑暗里没人看得到他暗流涌动的眼和极力克制的情绪。
当初将枪口对准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他并不后悔。只是此时,她近在咫尺,质问这样的问题,让他控制不住……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肩,俯身攫住了她的双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一念措手不及,霸道强势粗鲁,甚至是不顾一切的吻,让她除了闷哼就是推搡,可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他就像从饥荒中逃脱出来的困兽,看到猎物就发了疯地啃咬,吞噬,不给猎物任何反抗的几乎。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唇齿间的灼烫很快就燃遍了全身,连手指尖头发丝都是撩人的火星。
男人动作纯熟,将曾经熟悉的美妙感觉带回她的神经和身体,一念被迫低/吟着,很快缴械投降,纤细的双臂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念念,我想你。”
“我想你,你知道吗?我每天每夜都在想念你的味道。”
换气的空隙,冷骐夜低哑的声音刺激着小女人的神经。
一念咬住臃肿的双唇,不安地喘着气,她的神经和身体已经被他啃噬地失去理智,却因为这两句话而凉了几分。
她之前无意间在一个论坛的扒皮贴上看过,国民老公和老婆的婚姻并不那么完美,老婆的下半身几乎是瘫痪,所以在床/事上面很难满足夜少,夜少对老婆保护得再好在某些方面还是有需求的,所以才会常年有美女陪在夜少身边,都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欲。
一念知道这八卦贴都是无稽之谈,毕竟她是真的知道夏雪根本不是什么残疾人,肯定能满足他。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更加理解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含义,所以此时此刻他对她做的事情,正好是满足身体的需要,而她抵抗不了,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霸道和野蛮,而是她的身体曾经自在他那里有过归属感,潜意识里在渴望这份归属感。
思想游走在理智和感性边缘,想到夏雪,想到他是有妇之夫,她觉得惭愧。
休息了片刻,他滚烫的手再次攀附上她的颈脖。她慌忙遏住,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