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骐夜要被逼疯了,他迫切想要证实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迫切需要知道。
他挡住了老医生的去路,气急败坏地揪住了人家的衣领子。
老医生面儿上维持着笑,那花白的头发被风吹得飘起来,乐悠悠地盯着他,“长得倒蛮俊俏的,就是脾气不好,姑娘那么好,跟你白瞎了,趁早放姑娘一条生路吧。”
“妈的,不要跟我扯其他的,快点告诉我,三年前是不是治过她,是不是?”
“我不喜欢和脾气不好的人说话,你这是请教问题的态度吗?”
老医生抬起手,捏住了他胳膊上了某个穴位,看起来轻轻柔柔的,却痛得对方头皮发麻,快速地松开了手。
哼。
得意地笑笑,老医生大摇大摆地走了。
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冷骐夜痛了几秒,回过神之后又是快速地跟了上去,一直跟到老医生的办公室。
“很抱歉,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请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好吗?”他拧巴着脸软下语气来。
老医生扁扁嘴,不是很满意地摇头,指了指那边的玻璃,“玻璃好久没擦了,脏兮兮的都看不到外面的风景,你替我擦下吧,既然是请求别人,就要付出报酬的,把玻璃擦了我就告诉你。”
“你这个老东西,你不要……不要……”
最终,冷骐夜还是狠狠地噎下了粗鲁的话,真的擦起玻璃来。
记忆里似乎就没擦过玻璃,万人之上的冷**oss,要是让人看到在擦玻璃的话,那神祗一般的位置会被取代吧。
来来去去地被老医生折磨着干了大半个小时,男人累得满头大汗,甩掉了手里的抹布。
“该做的我都做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看着窗明几净的办公室,老医生还算满意地点点头,勉强凑合,“你说那位姑娘啊,三年前我在洛杉矶医院就职,曾经当过她很长一段时间的主治医师,枪伤,流产,抑郁症,也怪可怜的。”
“当时在她身边的男人可不比你丑,但是男人啊,不管长得多帅,只要是让女人伤心受伤,就算不得好男人,当初我还教育过那小子,没想到两人还是没走到最后。”
冷骐夜听到了心坠落的声音,直勾勾地坠落到一个叫深渊的地方。
那女人流产是在三年前,她没有撒谎,她曾经怀过他的孩子,而他亲手扼杀掉了……
生猛的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原本就是包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