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骐夜,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干嘛一下子这样对我?”
感觉怪怪的,就像死囚临行前最后的晚餐,越是丰盛越难以下咽。[燃^文^书库][]
一念戚戚然望着眼前的男人,喂水这样的举动太温柔太暧昧了,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深眸浅眯,冷骐夜敛去眼底的情绪,不冷不热地说道:“你怀孕了,本少爷的孩子,本少爷做这些也是为了孩子。”
若是跟她说手术已经做完,是不是就没有把她强行留在身边的理由?是不是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办不到,至少此时此刻他办不到。
看着男人执着的表情,一念欲哭无泪,“孩子不是你的,再说,宫外/孕,根本算不得是孩子。”
她不明白这男人为何执着于她的肚子,而且不相信她说的话,刚才在卫生间出血晕倒,难道医生没有告诉他实情吗?为何他还要这样?
搞不懂这个奇怪的男人,当初搞不懂,现在更甚。
这蠢女人,怎么这么死心眼!难不成他要说当初是他故意把戒指给江彧然后联合演的这些戏?
冷骐夜不悦地抑眉,冷冽地眼风扫了她一眼,“安一念,别不知好歹,再不听话本少爷就把你关禁闭。”
她刚做完手术,若不把她强制留在医院好好照顾,任她到处去跑,身体恐怕很难恢复。更何况医生也说了,好好调养的话还是有再孕的可能的。
就当他是不近人情的大坏蛋吧,一定把她留在医院好好照顾才行,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
一念瘪嘴,回瞪着不可理喻的男人,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顽固而自私的男人,在国内有老婆,又在外国和她纠缠不清,这到底算什么?
“冷骐夜。”她糯糯地喊了一声。
他伸手按住她干涩的唇瓣,“任何拒绝的话本少爷都不想听,你好好在医院躺着,这段时间我会亲自照顾你,直到你身体好起来为止。”
鼻头一酸,她发现自己的双眸变得湿润不比。
冷骐夜,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受伤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身体亦能康复,可是碎过的心呢?可以吗?
鼻腔涌起的石灰味让她慌忙别过头去,没有再辩驳,只是闭紧了眼,拉起被子盖住了脸。
彼此的叹息声隐隐交错,似听见,又似听不见。
冷清寒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他,当年柏崇把安一念送到一个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