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生气了吧。
打开手机,连忙拨了电话过去,上次车祸之后,他的身体一直处于康复期,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也不能喝酒什么的,她对此有些担心。
电话通了却没人接起,一连打了数通都是这样。让她更加担心起来,找了他工作室下属的电话拨打过去。
那边的人告诉他,柏崇现在正在酒吧喝酒,劝都劝不住。
一念换了衣服直奔酒吧。
灯火辉煌的街头,五颜六色的灯箱闪得人睁不开眼,这条街她也只来过两次,第一次是之前检查出怀孕,这次是第二次。
刚从车里下来就有当地白人来搭讪,操着一口流利的本地口音,语速极快。她虽不能完全懂,但也知道个大概,一一拒绝。
好不容易才在酒吧的角落找到了柏崇和那位同事,之前在电影首映的时候见过一面,算是认识。
“老板娘,你可来了,老大太猛了,我根本招架不住。”
看着趴在旁边烂醉如泥还不停往喉咙里倒酒的男人,一念气得不行,抢走了他手里的酒,“你疯了是不是?医生说着一年你都不可以喝酒的,不要命了。”
“拿来。”柏崇粗鲁地抢过了酒,双眼迷离地瞪了她一眼,“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管我,我爱怎么喝就怎么喝,谁也管不了!”
嚷嚷着,又是一杯酒下肚,脸色发白。
旁边的同事无奈地直摇头,“今天晚上一直就这种状态,谁劝他就说不是他老婆没资格管,想不到史上最温柔的老大也有这样的一面,真是不可思议。”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念的眉已经皱得化不开了,看着醉醺醺的男人,都是她惹的祸。其实她根本没准备好,今天就算没有齐言的那个电话,她恐怕也会找其他的理由逃避。
“辛苦你了,我一个人扶不动,麻烦你帮忙把人送到车上。”
告别了好心的同事,一念载柏崇回家,她对国外的路不熟悉,把车开得极慢,时不时还关心醉汉的状态,生怕他把脏物吐在车里。
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男人也会被她逼得疯狂。看着醉醺醺的柏崇,她的心酸涩难抑。
“好闷,把音乐打开。”
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嘟喃了一声,伸手就是要打开音乐,可是摸了半天却打不开。
一念按住他发烫的大手,“我来,我帮你打开音乐,你坐好不要乱动。”
柏崇痴痴地望着她,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