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倒在塌下。
仔细听了一下附近并没有人走动的脚步声,棋肃羽才放心大胆地走出门去,然后飞身上屋顶,寻找最佳的藏匿点,只待天色再暗上一些,便可以寻机逃走了。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挨了大长老两掌的人,刚刚还被人搀着走,这会儿人已经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荒唐。”古镜一掌将桌角给拍了,看着躺在床上的古还,两腮都气鼓了。
“棋彦生的弟子连伤我两爱孙,这笔账,我必须要跟他算清楚。”原来这古还竟然也是古镜的亲孙子,虽然受伤不重,但也昏迷了这么久,古镜作为古伦派的大长老,多少年来都是人家对他毕恭毕敬,今日却两个爱孙齐齐送进了回春阁,他感觉自己的身份受到了侮辱。
“传令下去,紧急戒严,收紧所有进出口,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古镜对古炀道。
古炀麻溜的领命走人,古还受伤昏迷,他也有一定的责任,此时只愿能尽快抓到棋肃羽,给大长老出口气,要不然依大长老的性子,以后可有得小鞋穿了。
一时间,整个古伦派像是炸了锅似的,所有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从山顶到水底,寸寸搜寻。
“去看看,古伦派发生了什么事,搞出这么大动静。”飞摇苍对身边的弟子吩咐道。
那名弟子回了个“是”,然后一拱手,便退出了庭堂。其他各派也是如此,见古伦派这般大张旗鼓,虽然不明所以,但肯定不是小事,都想着不惜联系藏在古伦派中的暗线,也得弄清楚发生究竟了什么。
“棋彦生的徒弟跑了?”毒角糜听着来报弟子的话,疑问道。“我就知道古镜没一句实话,看来我得邀上其他几位长老找古镜去要个说法,嘿嘿嘿。“毒角糜想到一会儿古镜那张难看的脸,便不由地笑出声来。
明德殿上,毒角糜阴阳怪气地对古镜说道:“古兄,我没记错的话你白天跟我们说的是那小子身体有恙,卧床不起,怎么才到晚上人就不见了?莫非是古兄将他藏起来不想让我们见到?“
“诸位,人是在我古伦派丢的,我就是掘地三尺也给他找出来,送到大家面前。现在麻烦诸位先请回去,等我消息。“古镜虽然心中郁愤交加,但还是和气地说道。
“阿弥陀佛,古长老是一诺千金的人,大家无须疑虑,咱们尽管好生休息,明日一早,古长老定会将那小子带到我们面前。“常明法师如此一说,气氛才松缓了许多,大家你言我语相互劝慰,都赞叹古镜的名望和人格,其实都是说给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