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这个都知道？”
李娜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该不会刚刚你也在CHANEL专……”
“我说过，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
女子的声音比之前更冷了几分，“你若不想合作，我可以换个对象谈话，或者姜明珠就不错。”
“不不不，我要合作，我要合作！”
李娜娜对女子现在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
女子口罩下的唇角微微扬起。心道，这人果然还是需要威胁打压，要不然不够自觉。
当然了，这李娜娜也确实如她所料，跟姜明珠也是面和心不和。
“说实话，以你现在的能力……”
“实在是苏小柔太狡猾了。”
李娜娜生怕对方会更改合作对象，急急忙忙打断了，“她软硬不吃，又有陆景川护着，我也很无奈。”
“所以，你就一点办法都没了？”
李娜娜咬了咬唇，“也不算没有办法，只是实施起来有些困难，如果你能帮忙的话，成功率应该能大大提高。”
“你说说看。”女子并没有一口回绝。
“我的打算是这样的，陆家到底是名门望族，如果……”
李娜娜将她原本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口，末了摊了摊手，“可惜，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根本没办法接近陆家人。”
“蠢不可及！”
神秘女子忽然冷斥一声，“你都被开除了，还这么天真？”
“啊？你的意思是……”
“你以为陆老太太和陆景川不知道苏小柔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说他们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改变苏小柔的态度？”
这不仅仅是小看了陆老太太和陆景川，更是小看了苏小柔。
李娜娜没想到她自以为不错的想法竟然被否决的一文不值，当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那、那该怎么办？”
女子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沉吟良久才开口，“你的方向是对的，但是得换个方式。”
“陆老太太和陆景川私下可以接受苏小柔的任何样子，但能不管舆论么？陆家百年世家的名声，陆老太太也不顾吗？”
“可是陆景川和苏小柔是隐婚。”李娜娜难得聪明了一回，“她做什么似乎也影响不了陆家吧？”
女子的手忽然紧握成拳，“那就让陆景川承认苏小柔的身份。”
李娜娜自然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