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沫，这是心脏衰竭的缘故。
还有，中毒。
当然，陈默可没有打算出手救人的习惯，微微一扫，便收回眼光。
小家伙躲在陈默怀里，探着脑袋张望后方，好奇道：“粑粑，为什么那位老爷爷躺在地上，他是生病了吗？”
小家伙看到一群蜀黍阿姨在一边指指点点，却没有人上前帮忙老爷爷一下，看得她多少于心不忍。
“是啊，宝贝儿真聪明。”
“粑粑，那位老爷爷怪可怜的，咱们能不能帮他一下啊？”
“既然粑粑的宝贝女儿都主动开口了，粑粑哪能不答应呢？”
更何况，这还是做好事。
陈默疼爱的捏了捏小家伙的小脸蛋，小家伙也不反抗，倒是有点娇软道：“粑粑真讨厌，你怎么老是喜欢摸人家的脸啊？”
“因为我家菲菲可爱呀。”陈默哈哈一笑。
小家伙像是嫌弃般的白了陈默一眼，那一眼，看得陈默有些失神，他在小家伙的身上，看到了她妈妈苏婷的影子。
说到苏婷，哎，三百年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话说京城倒是一个好地方，既然苏婷在那，这两天是时候找个机会带着小家伙过去那边找妈妈一趟，顺便，问一问她当年为什么会撇下咱们的女儿就走。
这是陈默心中的一根刺。
恍惚之间，在他的耳边全都是：
“这都急死人了，救护车怎么还没有过来？”
“是啊，再待下去，怕是这老头得当众去世吧？”
“看这全身抽搐，还有口吐白沫的样子，不会是吃到什么有毒的东西吧？在场有没有懂医的，谁知道怎么救这个老爷子？”
围在老爷子身边的群众很多很多，但现场似乎没一个懂医的，硬愣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该怎么做。
“我懂！”
但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大家回头一看，见到一名穿着白色衣服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小女孩，一步步地来到这里，然后，他放下小女孩在地上行走，轻声道：“小家伙，在这儿等几秒钟，很快的。”
“嗯！”
出于对粑粑的信任，小女孩丝毫没有怀疑粑粑的能力，似乎他说他能救，那就一定能救。
“你是医生？”
看到陈默那么年轻，生怕他乱来什么的，现场有人提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