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云墨眯眼笑,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畔之一听,那一直高悬着心终于定了定,天可怜见啊。
“云墨救人,要付黄金万两才行。”一旁的夏景容幽然说了一声,顾畔之惊了,云墨也愣了,随即唇角勾起,眼色在两人之间流转,
有猫腻呢。
“非得要黄金万两才救?他应该是你的人吧,你若下令,他不敢不救吧。”畔之反声质问,这夏景容定知道她中毒的事,所以才将这人找来,说这句话,恐怕是想要以此才威胁她而已,哼,一点亏都不吃的男人!
“若救你一命,你用什么偿还?”
奸商似的暗黑本性显露无疑,顾畔之气的又咳嗽了几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喘着气道:“你说过会帮我的。”声音温软,眼底微湿娇弱似柳,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夏景容瞳孔微缩,阴郁的盯着她,扯起一丝笑意,果然是只小狐狸,无怪乎那夜会提出那样的要求,看来她清楚她会有求于他,抿下眼底的情绪,懒声道:“云墨,救她。”
有些意思呢,云墨按在她手腕上的手稍作停留,一摸脉他自然知晓这少年其实是女儿身,只是,为何她与王爷之间……暗潮涌动呢?察觉到王爷眼色在他手指间停留了片刻,云墨嘴角笑意越浓,慢条斯理的掏出些工具来,祛毒的时间并不长,也不需畔之宽衣解带什么的,几枚银针,服下一枚银白色的药丸,不久她便吐了几口黑血。
“这毒已入骨虽已祛除大半,若想痊愈尚需要些时日,我开个方子给你吃调养下身子。”
“谢谢你。”畔之点头道谢,对他温婉的笑了笑,这笑意落在一旁夏景容的眼底,觉得有点……刺眼?
“云墨,没你事了,
先出去。”
“不是吧,我才刚来啊,这么个好地方还没玩呢。”
“出去。”夏景容不耐烦的又说了一句,云墨悻悻然的收拾他的工具来,面色看起来有些委屈,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朝顾畔之靠去,在她耳边轻语几声,随后才笑着走出去,那样子……像只偷腥的狐狸。
顾畔之的神色稍微有些复杂,一瞬间之后便又恢复了正常,倒是夏景容眼角瞥了她几眼,其意味……深长啊,他随意的坐在一旁,乌发束着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眉长入鬓,眉目之间稍显冷咧,姿态雍容优雅,如泼墨画一般美好。
若论皮相,这人风韵为她所见之极品,奈何……人果然不能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