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句话,宁左出了门,门外张羽带了十几号人守着,宁左冷冷的说道:“张羽,好好保护九明,他少了一根发丝,我唯你是问。”
九明,那个帮助殿下逃离的小孩子,怎么被人盯上了?
张羽惶恐不安的回道:“是,属下誓死保护九公子。”随即对着黑衣人吩咐道:“你们几个在外面守着,其余的进来。”
宁左没有继续跟他废话,直奔临水河岸边,他必须快速到那里,司凌的话还围绕在脑中。
到达时,破旧的瓦屋被围的水泄不通,宁左狠狠的抓着树干,他还是来晚了一步,纵身一跃到树上,拦枝而坐,飘雨打湿了衣裳,飘逸的长发如今沉落肩上。
森然的笑容突然印在脸上,白皙修长的手握紧衣袖。
慕良我跟你誓不两立!
瓦屋外的沈佐撑着伞,四处观望了一会儿,便走进里面,应验了司凌的话,宁左本来只想给裴承泽找麻烦,没想到害了九明。
房屋中
地上一片狼藉,白灯走到桌前,上面还有很多冰凉的食物。
而沈佐皱眉盯着和尚,他见过无数的死人,各式各样的死法也见识过甚至用过,但是唯独这样的死法没有见过。
和尚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面部表情有些异样,双目狰狞,口部张开。
白灯跟在慕良身边已久,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懂的可能比我多,应该会知道。
于是乎,转身对着白灯指着和尚问道:“白灯,你能看出他到底怎么死的吗?”
白灯扫了几眼地上的尸体,然后望向门口,淡淡的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被吓死的。”
沈佐以为白灯在耍他,不悦道:“你说什么?什么叫你记得没错?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有人被吓死!说清楚点。”
这人,无知也要有个限度,大人怎么留这样无用之人在府中,还栽培重用他,可笑。
白灯瞟了他一眼,双手交叉抱上臂,懒散的说道:“听过月裳幻术吗?”
沈佐的脑袋嗡嗡响,这个词他从未听过,以为是鬼神之说,问道:“幻术?那是什么?”
哼,果然。
白灯不屑于这种人为伍,但是没办法,他们现在是一伙的。
还是解释一下,免得这小子横冲直撞,撞了那个贵人,他死了倒什么没关系,连累到相府,就惨了。
“就是虚幻的梦境,每一个人都有弱点和惧怕的东西,或者想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