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使的速度还是不急不慢的。
宁长安没赶得太快并不是为了等孙婆婆,而是现在的身体不支持他全力赶车。不然,这马车恐怕已经是超速行驶了。
楚秋从帘子后探出那精致的小脑袋,眼睛四处眺了眺,疑惑地问道:“宁长安,婆婆了?”
“死了。”宁长安有些怨气地说道。
楚秋听到宁长安这话,表情一怒,冷哼一声,“宁长安,你……你坏蛋。”
“没你婆婆坏。”宁长安对孙婆婆是有怨气的,毕竟如今自己这副模样正是拜她所赐。
楚秋当然知道宁长安对孙婆婆是有怨气的,可是她又怎么能责怪自己的婆婆了。楚秋觉得很为难,一方面是不能责怪自己的婆婆,一方面又觉得亏待了宁长安。
“宁长安,我想你误会了,婆婆也是为你好的,她是担心我们走了之后,你的伤势没人能够调养,所以才采取了这个办法。”
楚秋以为自己这样解释之后宁长安就能明白,可惜她根本不知道宁长安根本就不相信这话。
“她也就能骗骗你……”宁长安不屑一顾地笑了笑,继续赶着自己的马车没有再和楚秋说什么。
对于楚秋,宁长安是心存感激的。宁长安知道,若是没有楚秋,现在的自己指不定已经离开这个世界,楚秋对他来说,便是他的救命恩人,尽管现在的他心里满是牢骚,但是宁长安还是没有选择发泄在楚秋的身上。
马车与孙婆婆越走越远,孙婆婆却并不着急,以她的实力待会追上马车轻而易举。
现在,她所要面对的是这白衣女子这白虹一剑。
白虹一剑,那光,仿似月,仿似雪。
孙婆婆看着这一剑,眼底里带着一股诧异。
这一剑,绝对不凡,只是到底是何人能够**出这样的弟子来。
纵然孙婆婆对这一剑赞赏很高,可两人境界的差距过于悬殊,面对这一剑孙婆婆只是右手成爪一爪上前便是粉碎了这一剑的虹光。
一招落败,白衣女子落地之时浑身轻颤,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这一剑,她已经差不多耗费了自己体内所有的内力,以她如今的境界想要驾驭这一式“疾雪”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这一式,可有名字?”孙婆婆望着自己的手掌,那里多了几道细不可见的伤口。她知道若是对方的境界再高上一个境界,这一剑,自己断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松接下的。
白衣女子此时浑身体力已经是消耗一空,她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