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脸色爆红如烤熟了的大虾,慌忙从秦墨手中扯过白色的小内内,卷成团藏在身后。
秦墨看安雅手背在后面,脸色嫣红,扭捏娇羞的模样,如少女般可爱,情不自禁有些心动。
手指拂过她发烫的脸颊,挑眉淡笑,“白色蕾丝很适合你。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没见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亲手挑开的内衣没有几千也有几百,比这性感撩人的不知道有多少。
安雅身体微僵,从来没有人和她这样轻浮的说话,方言不会,她读研的同学更不会。
她瞬间觉得自己被冒犯了,特别是刚刚方言才说过什么敏感点之类的话,安雅直觉的认为秦墨之所以会说出这么不庄重的话,完全是受方言话的影响,把她当成了那些不正经的女人。
安雅又羞又恼,脸色憋得更为通红,全身的血液好象都要倒流,但让她象莫小北那样与人争执,她又做不出去,唯有沉下脸,声音又冷又硬地说道:“搬家的事儿,我会考虑。请你先出去。”
秦墨作为一个在情场无往不胜,被女人众星捧月的大少爷,还没这么被人往外轰过,难以置信的瞪着安雅,“我是为你好,你也不看看就这破地儿是人住的吗?”
自尊心严重受到伤害的安雅,就象一只扎了毛的猫,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再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经。何况秦墨的话本来就不好听?
安雅眸光微冷,面无表情道:“我觉得挺好,秦少嘴里的破地儿,是我存了几年钱才好不容易买下的安身之所,我贱人贱命,比不得秦少,出身高贵,也不敢再招待秦少这样的贵客。”
她一口一个“贱”字,说得秦墨心里揪痛,他气恼道:“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嫌弃过你吗?我要是嫌弃你还能一直把你当朋友?安雅,我是在关心你,你别这么不知好歹呢?”
“呵呵……”安雅嘴角轻扬一抹讽刺至极的弧度,“我有什么资格和秦少这样的贵公子做朋友?秦少还是不要说笑了。”
秦墨隐忍着腾腾怒火,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蹦出来:“安雅,你到底什么意思?要绝交嘛?”
安雅眼眸泛冷,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又松开,“你、我本就一天一地,完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大家还是继续保持陌生人的关系比较好。”
“安雅,你……你这个女人还有没有良心啊?要不是我以身涉险把你从巨浪里救上来,你现在早死了,为了救你我连命都豁出去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救命恩人的?”
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