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理，这种行为在市场上并不算什么，充其量称之为跟风而已。
但令人感到疑惑的是，云海集团效仿的不仅仅是服装类型，甚至连设计和宣发都一模一样！
就好像，他们提前预知了沈家的材料，甚至标价也特意定在了千盛集团之下。
最让人气愤的不止于此，云海集团明明是抄袭千盛集团，却处处抢先一步。
直至最后，众人都以为跟风者是沈家！
如此一来，面对相对质量的服装产品，消费者自然而然会去选择廉价的款式，大大冲击了千盛集团在市场上的权威性。
这也导致营业额日创新低。
故而，沈家多次怀疑集团内部有奸细。
否则的话，对家绝无可能做到先发制人。
可惜一直寻找无果，只得放弃。
现在沈川既然重提此事，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找到了关键处，甚至牵扯到了幕后主使。
听完沈川在电话里的猜疑，杨管家露出了苦笑。
“少爷，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只不过……”
杨管家长叹一口气，交代了实情。
“这些年来，我和杨老爷没少对内部员工进行甄别，董事会也制定了诸多方案应对危机，可是执行下来，非但间谍没找到，还弄得公司上下怨声载道。”
沈川眉头一皱，知道他所言不差。
因为千盛集团员工不说万人，起码也有数千人，想要从中揪出这个间谍，无异于大海捞针。
况且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只能费时费力。
但现在，沈川已经得到了关键性的情报。
“杨叔，您为什么不从管理层入手呢？”
“这……”
杨管家声音一顿，有些难以启齿。
“少爷，这方面老爷的确考虑过，但没有绝对的把握，实在不好动手。”
他的潜台词是，还得顾及股东们的面子。
关于千盛集团服装品牌的宣发，在项目开始前，只有这些核心管理层的人知道。
如果间谍在他们中间，这件事无疑十分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