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墨明澋也闻讯跑了过来,兄弟三人在楼下喝酒聊天,倒也不嫌太过无聊,只是墨明治总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瞟到楼梯口。
早上七点,生物钟一向有规律的花篱自然醒来,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起床,洗漱,换衣,然后去隔壁敲胡利晋的房门。
当脸色依旧不太好的花篱伴着哈欠连天的胡利晋出现在楼梯口,墨明治微显激动地放下高脚酒杯,奔向前去,急切地问:“花花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不过要说到不舒服还真有点,你家的床是假冒伪劣的吧?一觉起来腰酸背疼不说,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花篱揉着后颈大大咧咧地说,然后鼻子用力嗅了嗅,随即退后两步,捏着鼻子嫌弃地说:“老板您一大早就借酒消愁,失恋了这是?”
这熟悉的表情,熟悉的语气,瞬间将墨明治心中的忧虑抹去,心情一下子变得明朗。
于是他哈哈一笑,自然地伸手敲了花篱一个爆枣,“竟敢调侃你家老板,该罚。”
“啊喂,老板你下手这么重,把我敲傻了可怎么办!”花篱抱着头痛呼一声,随即大声抱怨道。
“没事,你要真傻了就给我当个端茶送水的丫头吧,保证不亏待你。”墨明治半真半假地说,眼睛里藏着浓浓的笑意。
“鬼才要当丫头,老板你给我多加点工资得了,反正你钱多多,不介意接济一下贫穷的员工吧?”
“想得美,要加工资得看你的工作表现……”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往客厅走去,看着还挺和谐的,走在后面的胡利晋却眉头微蹙,双唇紧抿,感觉有点小不开心。
墨明瀚和墨明澋见花篱没什么事,打了声招呼便起身离开。
离去之时,墨明澋将手臂搁在墨明瀚肩膀上,摇头晃脑道:“哎呀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随!又有人心甘情愿沦陷其中,可喜可贺,可悲可叹!”
目送那游吟诗人一般抑扬顿挫地念念叨叨离去的墨明澋,花篱疑惑地回头朝墨明治问道:“你家老三,经常这样脑子抽风吗?”
墨明治闻言差点笑抽,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咳,那个,我家三哥的确时不时脑筋抽风,是一名严重的中二病患者,花花你别少见多怪哈。”
“哦,原来是这样!”花篱恍然大悟,“那他吃药了吗?脑子有病可是要坚持吃药,不然效果不好。”
刚走出门口的墨明澋听闻两人的对话,脚下一个踉跄,回身瞪